是要開飯了嗎?是嗎是嗎?
亞曆山大積極地從外麵跑回來,生怕錯過了飯點,畢竟他們中午吃的那頓奶早就消化完畢了。
看見他倆的身影,白T男和花襯衫都大為震撼,靠,是不是所有小羊羔都這樣?
聽見口哨就回來了,這算什麼智商低,明明比很多狗都聰明。
“嘿嘿,不愧是我看中的羊咩咩,腦子挺聰明的嘛。”最高興的就是花襯衫,手舞足蹈地比劃了一通,然後跑過去擼羊咩咩。
“彆磨嘰了,快回去弄羊奶給他們喝。”白T男發現自己身上的衣服都汗濕了,一邊走一邊脫下上衣,露出結實的肌肉。
亞曆山大直接在心裡哇了一聲,心想,這個男人好騷哦,穿著衣服人模狗樣,脫掉衣服荷爾蒙爆棚~
但他也沒敢多看,因為家裡還有個愛吃醋的男盆友呢。
哎呀,果然,耳朵又被叼了。
‘我討厭人類。’奧狄斯慢悠悠地表示。
“這話說得,誰不討厭呢?!”亞曆山大趕緊將猛男的形象甩出自己的腦海,裝腔作勢地抨擊,指責:‘人類破壞環境,汙染地球,害得動物們滅絕,無家可歸,我也討厭。’
看到奧狄斯終於態度好轉了,他蹭了蹭對方的下巴,繼續口花花:‘下次我們一定要去一個沒有人類的地方。’
單純的奧狄斯,再一次相信了亞曆山大畫的餅。
他們跟著兩名人類來到室內,喝了一頓飽飽的羊奶。
下午在乾其他活的人們已經做好了晚飯,飯菜冒著香噴噴的氣味,可饞死亞曆山大了,可惜他再過一個月才能喝點粥。
人們在吃飯,羊咩咩逗留在客廳中在看電視。
亞曆山大:怎麼是新聞聯播哦,這有什麼好看的嘛,世界上發生了什麼事跟一隻羊咩咩有什麼關係?誰來幫忙換個台唄?
然而全屋的人or羊都在看新聞聯播,看得津津有味,沒有誰想換台,除了亞曆山大。
‘好看嗎?’他問聚精會神的奧狄斯。
奧狄斯正想說,比動畫片好看,但話到嘴邊又改變了內容:‘打發時間。’
就是嘛!
亞曆山大也是這麼想的。
總是眼觀六路狗狗祟祟的亞曆山大,發現茶幾上擺著一盆水果,是甜棗,亞曆山大趁著眾人不注意,伸長嘴巴順了兩粒甜棗,給奧狄斯一粒:‘快吃。’
小羊羔生下來就帶乳牙,兩隻羊咩咩用乳牙紮破甜棗,甜絲絲的味道在嘴裡暈開,他們高興得像是占了天大的便宜。
誰說羊咩咩隻能吃羊奶,他們還能吃甜棗。
殊不知,吃飯的眾人早就發現了他們看電視,也發現了他們偷棗。
這些沒養過小動物的年輕人就在想:是不是所有的幼崽都喜歡看電視?
一頓晚飯下來,半盆甜棗眼看著就要見底,白T男扔下碗筷,親自攆兩隻羊回羊圈裡休息,看什麼電視,看多了對眼睛不好。
亞曆山大沒辦法,隻能不情不願地走在回羊圈的路上。
到了晚上高原地區會降溫,外麵風呼呼吹,幸好羊圈裡鋪了大量乾草,躺在上麵十分舒服。
不知道羊咩咩怕不怕黑,應該是怕的吧,白T男給他們安裝了一個小夜燈,昏黃的燈光照亮著羊圈的一角。
喝水的水桶擺在門口,所以說,羊圈是沒關門的,可以自由出入。
白T男弄好這一切,回頭猛然看到有一隻羊咩咩四腳朝天地睡覺,他還以為自己看錯了,扭過頭去又扭回來,而羊咩咩還是四腳朝天。
“……”
奇奇怪怪的小羊羔。
第二天一早,花襯衫左右手分彆抱著一大瓶奶,打著哈欠過來喂羊奶,順便檢查一下羊圈裡有沒有弄臟。
當然沒有啊,作為文明咩,他們上廁所都跑到外麵,種農作物的地裡,畢竟都是天然化肥,浪費了也是浪費。
由於羊圈太乾淨,有點反常,花襯衫連忙去問白T男,他的羊咩咩是不是有病,白T男說:“可能在外麵解決了。”
那倒也是。
今天兩個人的任務,在羊圈門前的空地上,做一架水車,這個工程可能要做一段時間,其他人過來看了看,大多奉勸白T男:“要不找專業的人做吧?也就花點錢的事兒。”
白T男不肯:“什麼都花錢請人,那還有什麼意思。”
其他人就不服了,什麼叫做什麼都花錢請人,這個農場的地是他們親手翻的好嗎?
花花草草農作物,也是親手種的。
上午乾農活,下午晚上還要聯網辦公,他們容易嗎?
“隨你隨你,你們自己搞吧,我們去劈柴。”前幾天農場拉回來一車木柴,需要鋸成一段段,然後劈開幾瓣,在屋簷下壘起來。
這柴牆放個一兩年,那燒起來就很舒服。
可以做飯,燒烤,取暖。
到了冬天,木材用量直線上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