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淩天沒有想到竺興修這樣的安排卻恰到好處。如果真是莫妙離也來了,當時的戰況將會更加激烈。
說不定自己剛處理完莊高寒,就昏倒在與莫妙離的戰鬥中。到那時,死的就是自己了。
即便不昏倒,自己手中的底牌也根本不足以支撐自己製服莫妙離。
想到這,淩天真的覺得自己有些低估自己的這個徒弟了。
“罪已罰。如果下次還是如此行事,就彆怪為師下狠手了。”淩天冷哼一聲。
畢竟這種被人當做棋子一般的計劃,讓淩天很是不爽。
“徒兒知錯,徒兒日後定不會再犯。”
竺興修內心也是一陣嘀咕。
難不成師父真的因為這件事才劈的我?不過這連劈三次還不算下狠手嗎?難道真要劈死自己才算真正的狠?
“你四師兄現在安排在何處啊?”
“回師父,在淨月門的院落之中。並由淨月門的人看管者。”
淨月門?
淩天不得不佩服竺興修,他仿佛就像自己心底的蛔蟲一樣。連這個安排的地點選擇都是一樣的。
這也不得不讓淩天重新審視起竺興修來,包括他回來認錯的動機。
“對了。你六師兄和九師弟的動靜呢?怎麼一直沒聽你彙報過?”
淩天對此一直很好奇。不知道為何總是沒有得到任何關於他們兩人的消息。
畢竟這麼多徒兒,都已經通過審判之眼被淩天知道了。
唯獨他們二人一直沒有出現。就連竺興修也一直未曾提及過,這能不讓很好奇,甚至是懷疑嗎?
此刻,竺興修聽聞淩天這麼一問,整個人都僵愣在了原地。
他的臉色有些驚訝又有些難以理解。
“怎麼?這個問題讓你很難回答嗎?還是你想包庇他們倆人?”
見竺興修遲遲未回應,淩天的語氣之中流露出不悅。
“不敢!徒弟隻是有些愣神。徒兒不知師父為何如此一問?徒兒實在不知如何回答。”
竺興修是真的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淩天。畢竟這些年來,他似乎已經完全忘記了自己的六師兄元子墨和九師弟穀元青。
“不知如何回答?為師要你如實回答。”淩天有些怒火,右手更是用力的拍打了一下石椅的扶手。
竺興修見狀,身子當即一震。
“是!自從六師兄和九師弟身死道消,徒兒這麼多年來,並沒有再想起過他們。也就沒有什麼祭奠可說。”
“你說他們兩人死了?”淩天一臉震驚不已。
為何這兩孽徒死了,自己完全沒有印象啊?難不成跟自己缺失的記憶有關?
但為何係統“清理門戶,重振旗鼓”的任務中還是顯示要處理九人?
這不對啊!
竺興修見淩天如此神色,也是驚訝不已,甚至還有些難以置信的感覺。
“是的,師父。他們在數百年之前就死了啊,還是師父親手解決了他們兩人。”
聞言,淩天更是一臉茫然。
數百年之前,自己親手殺死的他們?開什麼玩笑?這到底怎麼回事?我這缺失的記憶到底是何東西?
“師父,你沒事吧?”
竺興修開始有些擔心起來。他覺得淩天是不是腦子真出問題了。
畢竟這突然之間傷勢痊愈,突然用雷猛劈自己,還專門拿書丟水裡,用火烤,甚至現在竟然問出這樣的事情來。
這些事情都實在太過突然,太過不正常了。
“你,給為師說說這到底怎麼回事?為師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淩天一番思慮之後,斷然開口。
“看來師父腦子是真的出問題了。”竺興修心底暗暗嘀咕。
表麵卻依舊恭敬的做出回答。
“師父,你還記得數百年前中州與西域邊境萊林的曲神河嗎?你就是在那裡擊殺了叛離玄冥教的六師兄和九師弟。”
“隻為叛離?”淩天眉頭一皺,覺得以自己的性格總不會從絕情山這裡一直追殺他們兩人到邊境萊林的曲神河吧?
這不符合邏輯啊!
“徒兒也不知到底是河原因。隻記得師父當時要清理門戶,師兄師姐們為了自保,都聯合起來對抗師父。”
“直到聽到在六師兄和九師弟被師父擊殺,更是讓徒兒心慌意亂。為了活命,徒兒孤身一人開始了漂泊不定的躲藏,所以很多事情都顧不上。”
“再次注意到師父和師兄師姐們動向的時候,已經是好幾個月之後了。”
“那時聽說師父您在淵國青州寧流古城的清西河跟三師兄,四師兄和七師兄,大戰了三天三夜。”
“最後被他們設計受了內傷。他們三人也各自負傷而去。”
“自此,師父便回到了絕情山中一直潛心養傷,再未踏出絕情上半步。”
聽到這裡,淩天的臉色冰冷。
雖說關於這部分的記憶淩天實在是記不起來,但他的內心深處卻莫名的感覺到了一股奇特的憤怒情緒。
好像整件事情並不僅僅是為了叛離而憤然的那種感受。
“師父,你現在是完全記不起這些事情了嗎?”竺興修有些擔憂的望著淩天。
淩天並未即可回答,沉思片刻之後,方才緩緩開口。
“沒錯!自從全身傷勢痊愈後,腦袋的記憶就有些迷失。可能跟服用的丹藥有關。”淩天淡然回應。
畢竟他覺得可以通過這次事情,很好的將自己原本就缺失這部分記憶掩蓋起來。
也有利於從側麵去了解更多關於以前的事情,甚至是重新對竺興修進行深入的剖析了解。
“丹藥?”竺興修極為好奇。
畢竟之前他可是仔細的搜尋了一番玄冥教的每個角落,就連淩天的身上都沒有放過。
彆說根本沒有搜出什麼丹藥,就連空藥瓶子都沒有找到。
所以,師父這服用丹藥是怎麼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