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天大步輕快的朝著主殿內走去。
雖然也就離開玄冥教兩天而已,但卻讓他覺得離開了整整兩個星期一般。
坐在那張穆塵雪特意給他選製的寶座上麵,淩天感覺無比的愜意。
穆塵雪此刻還沉浸在“富可敵國”的疑惑中不能自拔。
“師父,你真的富可敵國?”
淩天望了望穆塵雪,並未回答她的問題。
“塵雪,讓你竺師兄過來。”
“是,師父。”
穆塵雪帶著滿臉的疑惑離開大殿。隨後,竺興修和她便回到了主殿之中。
“師父,竺師兄帶到。”
“師父,有何吩咐?”
竺興修走進大殿之後,神情有些緊張。
“沈婉清,你可有最新的消息?”
“暫時沒有。不過,”竺興修抬頭看了看淩天,欲言又止。
“有話直說。”
“不過,徒兒收到情報,說沈婉清可能被青岩山元陽殿所抓。”
竺興修說完這話,便在此把頭低了回去。
這樣的細微動作,淩天是看在眼裡的。淩天微微眯眼,隨後緩緩開口。
“青岩山元陽殿,明日為師便踏平了它。”
聞言,彆說是竺興修,就連穆塵雪也一臉震驚不已。
“師父,此事切莫著急。畢竟這青岩山元陽殿的背後實力渾厚,而且勢力牽扯甚廣。如果真要動手也得從長計議才行。”
竺興修趕忙勸說。
穆塵雪聞言,也是一陣附議。
“那你有何良策,讓沈婉清活著回來?”淩天直問竺興修。
竺興修也是一陣為難。
畢竟對方敢動沈婉清,也就意味著他們不怕你淩天敢來要人。
即便來了,也有正當的理由,甚至是能力拒不交人。
並且他們還能以此為借口,引發更大的陰謀。
這些事情,淩天並不是不知道。但沈婉清怎麼說都是自己的徒弟。
清理門戶的事情,怎麼說都是自己的事情。而且什麼時候輪到外人插手了。
而且,從竺興修此刻的表情來看,淩天多半已經想到了他的打算。
“興修,沈婉清雖與你無血緣關係,但自小也是在絕情山長大。這般情感也算是半個親人。而對於為師來說,無論你們秉性好壞,也是為師的親傳徒弟。”
“為師知道你心係天下,但如果連自己的徒弟都保護不了,何以保天下。”
“如果連自己的門派之事,也能讓人隨意插足,還有何尊嚴可言。”
“為師隻相信主權神聖不可侵犯,領土雖廣,但卻沒有一點是多餘的。不管是誰,膽敢犯我玄冥教者,雖遠必誅。”
淩天憤然起身。隨即從高台上緩緩走下。
“正魔大戰,要來,我淩天戰之!”
“明日,青岩山元陽殿決生死。”
“師父,三思啊!”竺興修和穆塵雪當即跪下請求。
但是淩天思考了一路,捫心自問,自己做這一切都是為了什麼?
隨性而為,不是!
殺人裝逼,不是!
救人一命,也不是!
思前想後,淩天最後得到的答應便是,主權跟尊嚴!
人活一世要臉,樹活一生要皮。
沒有尊嚴者,有何希望!
沒有主權者,談何未來!
所以,想要生存,想要紮根,想要保護一切,固守一切,那便要毫不猶豫的踏碎一切來犯之人。
“為師心意已決。你們無需多言。”
淩天轉身朝著主殿後院走去。
此刻,他想要認真為明日的一戰做好準備。
望著淩天離開的背影,穆塵雪和竺興修也不知該說些什麼才好。
原本竺興修的想法便是,姑且不理會他們,以靜製動,靜待時機。但風險卻是拿沈婉清的性命做代價。
雖然這樣做,可以避免正魔大戰的發生,繼而讓整個江湖處於相對安定的狀態。
但是,這樣一來,玄冥教彆說是振興,就是連在江湖上立足都無法做到了。
所以,竺興修並不敢言。一直保持著緘默的狀態。
“小師妹,師父今日已經滅了兩個門派。你覺得那些名門正派會放過我們嗎?”
“估計不會。甚至還會牽扯到其他正魔兩道的門派衝突。”
聽完穆塵雪的話,竺興修點點頭。
“師兄,你有何想法?”穆塵雪好奇詢問。
“我們看得還是沒有師父透徹。其實,從一開始,我們就沒有什麼可選擇的。因為無論如何,對方都會儘最大努力去促成這件事情。”
“所以,選擇看似有用,實則根本沒有任何的用處。”
穆塵雪似懂非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