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天此刻緩緩低頭看向地底的勾文曜,隻見他不斷抽搐著向淩天伸出手來。
“師,師父,我覺得,我還能再搶救一下!”
“額……”
淩天一臉尷尬,隨後轉過身去。
“婉清,興修,塵雪就拜托你和文曜了。”淩天語重心長的說道。
“現在你們就啟程,把他們護送回去。”
“知道。隻不過,我們離開了。師父豈不是要孤身一人了。這臨木玄實在是太詭異了。完全像變了一個人一樣。”
沈婉清很是擔憂的看著淩天。
淩天微微一笑:“沒事。為師已經有破敵之計。區區一個臨木玄算得了什麼。就算是來個十個八個為師也不會放在眼裡。”
雖然聽淩天如此說來,但沈婉清心底還是挺清楚是怎麼回事的。
她知道這些話,不過是淩天安慰自己,想讓她們儘快離開的借口罷了。
“師父,徒兒覺得我們先把興修他們安頓好。然後再從長計議,怎麼樣?”
沈婉清把這話說出口的瞬間,就連她自己也覺得沒有什麼說服力。
但,她不說出口,又覺得自己實在過意不去。
“不必了,這一次,為師覺得是時候跟這孽徒來一場徹底的了斷了。”
淩天當場便打消了沈婉清的念頭,而且他還讓沈婉清即刻啟程離開。
早日回到淵國的土地上,這樣才能讓他覺得放心。
“師父,保重!徒兒這就走了。”沈婉清實在不舍,但還是聽從命令速速離開。
看著他們離開的身影,淩天內心深處反倒覺得十分的安定下來。
“哼,臨木玄,不管你是不是臨木玄,今日本座便與你做個了斷。”
淩天思前想後,最後還是覺得應該打臨木玄一個措手不及。
正所謂出其不意,要他命!
而且對於淩天來說,他是真的受不了自己的徒兒被臨木玄這般殘忍的虐待。
這無疑是啪啪打他的臉。這仇算是從國與國具體到了個人與個人的身上了。
“少主,我們已經準備好了一切。你看還需要我們做些什麼?”
就在臨木玄從床榻上緩緩站起來的時候,那些手下趕忙朝著身後退出去好幾米。
“陣法的沙子都是按照我的要求布置的嗎?”
“是的,少主。”
“很好。那麼我的師父他現在在做些什麼?”
臨木玄突然想起了淩天,當然還有那幾個不成人樣的人:勾文曜,沈婉清和竺興修。
而且一想到竺興修他們的慘樣,他不禁笑了。
“少主,我們的暗探發現,勾文曜,沈婉清帶著穆塵雪和竺興修離開了。隻剩下淩天一人。”
“什麼勾文曜和沈婉清他們好了?還有其他的嗎?”臨木玄略有所思的問道。
“有,我們的暗探發現,淩天給他們三人服藥之後,不過半息,勾文曜和沈婉清都好了。竺興修的氣也順過來了。”
“還有就是,淩天他讓勾文曜和沈婉清他們離開之後,便朝著少主居住的地方趕去了。”
“哦?”臨木玄當即一愣,隨即哼哼的冷笑起來。
“我明白了,我明白了。”
聞言,眾人一臉懵逼。完全不知道臨木玄為何笑得這麼陰詭。
“少主,這是……”
未等手下的人把話說完,臨木玄已經開口。
“你們立刻前往我之前居住的地方候著,等師父出現,你就把他請到布置好的地方去。”
“是,少主。我們這就去安排。”
話音剛落,臨木玄的眾手下趕忙退去。而此刻,臨木玄也開始動身,朝著已經安排的地方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