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該不會是用刑了吧?”勾文曜很是擔心。
即便明白人死了,對竺興修會帶來很大的麻煩。但是還是覺得有些不太好。
“我們要不要進去看看?”沈婉清提議到。
不過,最沉得住氣的還是穆塵雪。
她搖搖頭:“沒有必要。這個時候進去隻會打亂竺興修審問的節奏。”
“既然我們都決定了,那就要堅持住,對吧?”
聞言,其他人不說話。
確實,這個時候除了等候,也就隻有等了。
“希望最後能夠得到有用的情報吧,不然真的就……”
“彆擔心。一切都會順利的。”
勾文曜和沈婉清兩人低聲議論著。
而此刻,房間內,竺興修根本沒有對那家夥詢問過半個字,一上來就是各種用刑。
那家夥簡直痛的死去活來,甚至有種快要死的感覺。
“你,你彆想,從我口中,得到任何的,東西。我就是死,也不會開,口的。”
聞言,竺興修冷冷一笑。
“我根本就不想聽你說什麼。因為我並不關心。我關心的是你接下來被我切到多少刀之後,才會死。”
“什麼?”
那家夥聞言,內心一陣驚慌不定。
他完全沒有想到過會有這樣的情況,眼前的竺興修到底是怎麼回事?看起來完全不像是為審問而來的。
倒像是隻是為了折磨人,殺人為樂的人。
“你知道嗎?據說人可疑被一刀一刀割上幾千刀才會因為失血過多而亡。我早就想試試了。等了這麼久終於有機會了。”
說著,竺興修從身旁的桌子上麵拿起一把小刀。刀刃鋒利無比,閃爍著寒芒。
那家夥看著竺興修,心底比之前更加的懼怕起來。
“你是我第一個實驗研究的對象,我會好好下刀的。”
“雖然下刀很講究,需要每一刀的力度,角度都很精準。而且每一刀下去,肉,皮膚,跟血管什麼的,都需要分開。一片一片的,像雪花,像紙張一樣,薄薄的。”
聞言,那家夥嚇得全身上下早已大汗淋漓。
“殺了我吧!殺了我!”
“噓,彆叫,千萬彆叫。你這樣,我下刀很難的。”竺興修完全一改風格,此刻看起來就像是個變太一樣讓人恐怖。
竺興修當即一把將那家夥死死壓住,然後開始下刀。
就在這個時候,那個家夥竟然真的怕了。他對著虛空中大聲叫喊起來。
“我說,我全部都說出來。快來人啊!來人啊!”
那家夥瘋狂掙紮起來。
竺興修緊張得一把捂住那家夥的嘴巴,然後一直噓的讓那家夥噤聲。
但那家夥更加被竺興修這樣的動作,嚇得半死,一個勁的大叫起來。
“快來人。我全部說出來,我都說。來人啊,來人啊……”
砰!
就在這個時候,房間門被一腳踹開。
穆塵雪,仇正合,勾文曜和沈婉清一下衝了進來,卻看見竺興修像個變太殺人狂一樣。
死死壓住了那家夥,而且還想方設法捂住那家夥的嘴巴。
“你乾嘛,竺興修?”勾文曜暴喝一聲,一下子飛奔了過去。
沈婉清也覺得大事不好,竺興修想要滅口。當即響應勾文曜就衝了過去。
仇正合和穆塵雪兩人卻很是冷靜的看著。
不過就在勾文曜和沈婉清衝到竺興修和那家夥的麵前時,竺興修卻表現得很是狂躁起來。
“又是你們,又是你們,啊!”
竺興修把手中小刀往地上一扔,整個人暴躁不已。
看見這樣的竺興修,勾文曜和沈婉清都愣住了。
“總是你們,每次都是你們的出現,讓我沒有辦法完成我畢生的心願。等那一天,我把你們千刀萬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