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幾時騙過你,我早就厭煩了柳氏那個潑婦,要不是永順侯府那老東西,我早休了她,我心裡隻有你一個。”
彭氏依偎在他身前淚眼盈盈:“孟郎你對我真好。”
“我已經讓人在她膳食裡動了手腳,再等幾年,等延兒大些了,她再順理成章的病逝,延兒能在府裡站穩腳跟不說還能得了永順侯府那邊的親近,到時候我再迎你回府中,我們一家三口團聚……”
“你說真的?”
孟德惠瞧見彭氏滿是依賴信任的看著他,淚眼盈盈下臉上羞紅嬌媚,他頓時喉頭滾動,忍不住就摟上彭氏的腰,兩人湊近之後不過片刻就衣衫落地,屋中傳出異響,而剛翻牆過來的鄭祿等人剛巧摸了過來。
幾人都是情場老手,聽著屋裡頭那動靜哪能不知道裡頭的人在乾什麼。
外頭天色還沒徹底暗下來,屋中已經點了燈。
燈火搖曳下美人容貌更勝往常,
鄭祿伸手戳破窗戶紙就朝內偷看,哪想到跟旁邊幾人擠動時動作太大,一腳踢在了窗邊擺著的花盆上,一聲巨響後,直接跟裡頭精溜光的彭氏對了眼。
“啊——”
他們都是瞬間心熱,這寡婦的滋味兒他們還沒嘗過呢。
屋中女子低吟不斷傳出時,幾人都是軟了骨頭,隻覺得下腹一股邪火朝上湧。
……
“動手的那幾個都是京裡頭的紈絝,喝醉了酒下手沒個輕重,孟德惠私會外室又不敢叫人知曉,身邊隻有個小廝跟著。”
彭氏尖叫一聲,一把推開孟德惠時將正在興頭上的人差點嚇萎。
眼見著彭氏裹著被子驚恐出聲,孟德惠聽著她說外頭有人,光著屁股扭頭就撞上醉酒紅了臉趴在窗邊偷窺的鄭祿幾人……
孟德惠他們打起來的時候天色還沒全黑,也沒到宵禁的時候,那整條巷子裡的人聽到動靜都跑了出來。
聽說當時那情形可謂是人山人海,無數人圍觀了這位戶部尚書光著屁股遛著鳥的樣子,也看清楚了旁邊那個被另外一個同樣衣衫狼狽的女子死死抱在懷裡,嚎啕大哭朝著孟德惠一個勁叫“爹爹”的小孩兒。
“兩邊打起來後,孟德惠被打的頭破血流的,隔壁人家聽見動靜見情況不對直接就報了官,恰好兵馬司巡邏的人就在附近,孟德惠又昏了過去,那些巡防的人直接把他們當成鬨事的全都抓進了大牢。”
“等在牢裡頭人醒過來知道是戶部尚書時,已經來不及了。”
這麼多年孟家連個妾室都沒納過,哄得柳氏這麼對他百依百順,拿著娘家貼補孟家不說,京裡頭也不少人羨慕柳氏得了位好相公。
往日裡也不是沒人提及過柳氏生不了兒子孟家就斷了香火的事情,可孟德惠一副深愛柳氏不願另娶的癡情樣子。
這滿京城誰不知道孟德惠家中隻有兩女,他妻子柳氏就沒生過兒子。
可如今……
“屬下回來時,柳氏已經趕去兵馬司大牢了,差點剁了孟德惠。”
潘青想起那個拿著大刀滿臉猙獰的女人,再想想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孟尚書,隻覺得那孟尚書怕是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