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uli喬姐的人生真是讓人羨慕,前夫們一個比一個帥又有錢,大家注意到沒有,在這樣的場合,姐夫們居然沒有坐第三排的。”
“羨慕。”
“羨慕+1。”
“羨慕+10086。”
席衍禁欲,季紹硯溫柔,許鷹冷峻,陳馳陽光……粉絲們儼然覺得自己回到了N年前看《不可思議遊戲》的時候,一個個大帥哥畫卷一般展示在眼前。
當然,越是這種時候,越是少不了喬箏的忠實黑粉。
“喬箏這種色.女居然也能被這麼追捧,娛樂圈裡她敢稱第一蕩,沒人敢稱第二吧?”
“嗬嗬,她這種人對婚姻根本沒有敬畏吧?要不是靠男人,她能爬到現在的位置?”
“蕩-婦喬箏!!!”
親耳聽到喬箏回了“好玩”兩個字,季紹硯頓時痛心疾首:“喬喬……”
“又要說我自甘墮落?”喬箏低笑道。
季紹硯卻搖了搖頭:“沒有,我隻想問你冷不冷。”
喬箏還沒回過神來,手心裡就被塞了一遝暖寶寶,還是眼熟的廉價包裝,被他藏在六位數的西裝口袋裡,一點也不搭。
兩人剛結婚那會兒是個寒冬,喬箏怕冷,季紹硯都會把她的手塞到口袋裡取暖。
兩人的那段婚姻持續時間並不長,卻是喬箏幾段婚姻中最愉悅的一段,雖然兩人沒能走到最後,但至少喬箏沒有因此生怨。
“謝謝。”喬箏小聲說道。
“不用,不用謝。”在意熒幕上能輕鬆駕馭各種角色的季紹硯此刻卻一臉緊張,圓潤的眼睛裡閃爍著光,“不要對我說謝謝。”
全程圍觀一切的葉瑾然:“……”
嗬,白象會所。
嗬,暖寶寶。
他,一個24周歲的城市男孩,此刻卻擁有了無垠的一整片青青草原。
……
交流會的間隙,喬箏去了一趟洗手間,出去之後,她不意外地在洗手間門口遇上了葉瑾然。
被這小子拽著狂奔,喬箏的第一反應是,這家夥瘋了吧?
被拽到一個光影昏暗、隻有朦朧的光能映出兩人身影的偏僻地帶之後,密密麻麻的吻如雨點般灑在她的臉上、頸上、耳垂、裸/露在外的手臂……對方的呼吸如此炙熱,寒夜裡飄起一片霧氣。
黑暗之中,萬籟俱寂,唯有他的呼吸如此清晰,灼熱的吻一個個落下來,挑動著喬箏的感官神經。
“你屬狗的啊?”喬箏狠狠推了他一下,沒推動。
喬箏還沒發作,葉瑾然一臉凶惡地盯著她,露出狼一樣的視線:“你有我還不夠嗎?去什麼白象會所?”
喬箏:“我沒去。”
“他們有我帥,身材有我好,還是比我會服侍你……”忽然聽到喬箏的回答,葉瑾然愣住了:“你沒去白象會所?”
“我對家禽沒有興趣。”喬箏扯了扯嘴角,“最多吃兩隻烤鴨。”
葉瑾然義正辭嚴:“烤鴨也不許多吃!”
喬箏:“……好。”
說罷,他向喬箏伸出手。
“什麼?”喬箏不明所以。
“暖寶寶呢?都給我。”葉瑾然抿著唇,神情有些倔強,唯有此刻固執泛著紅的耳垂暴露了他的真實心情。
喬箏盯著他,他也盯著喬箏,沒有一點退縮的意思。
“你要這個?”
葉瑾然點了點頭:“他給你的,我想要。”
喬箏笑了,她輕輕點著葉瑾然的頭發:“暫時還不行,因為……我不想給你。”
葉瑾然沉默了下來。
喬箏往回走之後,葉瑾然在原地多待了一會兒,正要邁步,就和黑暗裡點著煙的男人遇上了。
“嗬。”
葉瑾然忽然盯著他。
“我勸你放棄,知道為什麼嗎?”
“她是個沒有心的女人。”席衍眼底浮現一絲嘲弄,“她的心早就丟給沈易了。”
葉瑾然沒有移動腳步,半晌,就在席衍以為他在深思的時候,他忽然開口了:“知道我和你的區彆在哪裡嗎?”
“在哪裡?”席衍似笑非笑。
“在……就算她的心再冷硬,我也會儘我最大的努力去叩開它,不管它在沈易那裡,還是在月球在外太空,我都會把它找回來。”葉瑾然推開那道透明的玻璃門,“我不是你這種膽小鬼,行動之前先製造一萬個假設,就是沒膽子踏出第一步。”
“不過我也理解你,畢竟人越老越膽小嘛。”
席衍:“……”
良久,他發出一聲自嘲的輕歎。
他何必為一個不懂事的後來者生氣?
他膽小嗎?或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