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江獨家首發(1 / 2)

明聖纖回到多媒體教室時手機已經因沒電自動關機,她在教室電腦下找到充電線重新開啟了手機。

她接著打開錄製了一晚上的視頻,今早去小樹林看見被破壞的現場,證明昨晚一定有事發生。

視頻的開始一片漆黑,由於角度問題屏幕三分之一被地麵的樹葉遮擋,除了能看見遠處米粒大小的月亮外,隻有一兩棵樹的樹枝在晃動,看起來很是陰森。

這是不可避免的問題,昨晚她能找好角度立手機已經很不容易,要是全部露出來可能就會被人發現,那她現在什麼信息都得不到。

明聖纖調到倍數觀看,一連幾分鐘依然一片寂靜。

她直接用手指劃頻幕,不一會兒,在視頻的二分之一處看見變化。

攝像頭對準的方向正是審判者倒下的地方,那裡有被鮮血侵染的泥土,看來比周圍顏色更深一些,再加上手機拍攝的原因那片地方完全呈現黑色,可是現在這濃鬱的黑色慢慢變淺,漸漸與周圍融為一體,不再突兀。

明聖纖知道問題出現在這裡,她立即將屏幕亮度調亮。

倒回去一分鐘然後用最慢速觀看,然後鏡頭裡的畫麵就出現一抹白色影子。

白影子因為倍數的關係動作十分遲緩,像ppt播放動畫效果似的,他從鏡頭以外的地方飄來,然後縮成一團,匍匐在深色地帶。

隨著進度條的推移,被血浸染的土地和周邊近乎融合成一體,這就是剛才明聖纖發現顏色逐漸統一的原因。

白影子是人是鬼已經不用去考究,但他趴在地上做什麼明聖纖能猜出大概。

這家夥無非就是趴在地上吸血,想必他靠血為生,被審判者的血吸引過來的,審判者流了那麼多血,算是便宜這家夥了。

待血液被吸食得差不多,白影子趨近滿足,他從地上站起正當要飄走時,便被一張發光的卡牌擊中。

卡牌的光芒足以讓明聖纖看清楚周圍的一切細節。

此時攝像頭所能拍攝的範圍多出一個人,他身穿暗青色長袍,腦門上是一頭淩亂的頭發,看起來常年沒有打理,形象除了邋遢想不出第二個形容詞。

他走近卡牌掉落得地方,彎腰撿起卡牌,抬頭時明聖纖清楚的看見他臉上有一道醜陋的疤痕。

疤痕歪歪斜斜的從額頭蔓延到嘴角,也許是因為醫治的手法過於簡單粗暴,這道疤痕如今就像一隻巨型毛毛蟲一樣趴在他的臉上,十分恐怖。

幸好是夜晚拍攝,不如白天那樣清晰,否則看到這個疤痕心裡就是一個暴擊。

來者將白影子封印在卡牌,卻沒有立即離開,他站在原地大約有十幾秒,接著甩出一張冒著紅光的卡牌,在他抬手之間明聖纖看見夾在他腰帶裡的《靈魂融合術》。

紅光卡牌落地泥土地,將泥土炸開,幸好手機的位置足夠偏而且又有樹乾擋著,所以沒有被殃及,但是鏡頭被一粒塵土遮住,後麵的內容分外模糊,失去繼續看下去的價值。

明聖纖拖回進度條直截了當截圖嫌疑人,最後猜將鏡頭後的塵土擦拭乾淨。

一切做完,她轉身便看見蘇醒的審判者。

他本就體弱,一旦生病就比旁人痊愈時間更長,現如今身受重傷能一晚上醒來已經是他的卡牌足夠強大的原因了。

一張治療型的卡牌的能量有限,經過長時間的消耗裡頭的能量已經不足夠它繼續,在審判者醒來的同時,能量耗儘,治療效果停止,卡牌消失。

不過審判者既然意識清醒,卡牌消失對他來說隻是重新召喚一張的事情,他虛弱的抬起手臂,食指和中指間赫然出現一張嶄新的治療卡牌,雙指輕輕轉動,卡牌便幻化成藍光再次將他受傷的部位包圍。

如果說第一次使用治療卡牌是為了保命,那麼第二次使用治療卡牌就是為了修複身體。

審判者的強大帶來最致命的代價就在這裡,每一次受傷都需要比尋常人使用更多的治療型卡牌,可審判者最難製作的也是治療型卡牌。

藍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修複審判者身體,這讓他的臉色終於沒那麼蒼白,比白牆好上許多。

明聖纖提起的心至今才完全放下,她走到審判者身邊,問道:“你認識臉上有傷疤的人嗎?”

審判者身體好一些,便提起力氣說話:“我認識,他就是洪福子。”

“看來你們師兄弟關係不是很好。”明聖纖把截圖給審判者看,“昨晚他出現在小樹林,我看見他身上有《靈魂融合術》,以你對這本書的在意層度,應該不是你自願給他的吧?”

審判者閉上眼,沒回答。

但他的態度已經表明,明聖纖的猜測是對的。

“是他傷了你?”她又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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