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把她當抱枕的話, 那豈不是對她存在【bi——】【bi——】【bi——】那種想法??
已知神是有感情的,遠古神也逃不過。
那麼, 除了感情以外,神是不是也存在**?
溫然懵逼了一下,忽然腦中像是炸開, 想從尊的雙臂下鑽出去,卻被他輕輕按住。
她連話也說不利落了:“你是不是喜喜喜歡……”
尊卻頓了一下, 暗沉的雙眸仿佛能穿入她的心底裡去, 沒能回答她的問題。
喜歡?
這個問題向來是神避而不談的。
畢竟,神曾說過,對情感這種東西, 他最不屑一顧。那些因愛而瘋狂的人,他難以理解他們的想法。
“你隻要知道,你是我的。”
他的力量曾經侵入過她的手掌, 從他體內釋放出的溫暖力量傳入她的手中, 再流淌全身,這種感覺非常好,所以,還想要更多。
或許,隻有在完全占有她的時候, 那樣深的貼近才會讓他滿足。
“!!!”
不知道是因為白焰還是因為習慣, 她對尊的肢體接觸習以為常,一點也不反感,甚至心中那種隱隱的感覺又升起, 讓她忍不住想要靠近。
不可以……
她不想再深究白焰的事了,她怕死。
對尊,或許她有小小的心動,但和死比起來,她還是選擇安全距離。
不能再陷下去了,如果搞不清白焰是不是她,就這麼放任自己沉淪,那麼,等到知道真相的那天,她或許承受不住那樣的後果,即便她不是白焰的可能性很小,但,隻要有那麼一絲不確定,她就不敢放任自己。
既然知道這是個泥沼,就要清醒一點,在還沒深陷的時候抽身。
“尊。”她垂眸,看著在她身上作亂的人,忽然認真,“抱歉我不能說原因,但是……我們真的沒可能。”
在她脖子上啃吻的男人動作微頓,忽然抬頭。
冰冷的視線相交纏,相對無言。
“……”
良久,先是溫然敗下陣來,撇開目光,把領口的衣服扯好,一麵去拿床邊的銀絲眼鏡,從容的推開他,想要下床。
尊沒說話,隻是用力扣住她的手腕,死死盯著她。
“……”溫然有點沒辦法了,認真想了想,忽然轉頭,勉強露出一個平靜的笑,“這世上還有許多有趣的事兒,要不要試試?”
尊仍然沒撒手,冰冷的眼神仿佛能吃人。
溫然卻少見的沒了膽寒,十分放鬆的坐在床上晃著腿兒:“你的興趣也就那麼幾種,不就是喝酒打架麼……我陪你就是了。”
畢竟他之前對她是真的好,陪她去神域,去各個地方玩兒,幫她出頭……就這麼一走了之,確實有種拔X無情的心虛感。
所以,她也就滿足一下他變態般的愛好吧,和平分手不是麼。
尊似乎依然對這些東西不感興趣,沒動。
“講道理嘛,做那種事不如打架舒服。”溫然一本正經的勸道,說得頭頭是道,“打架可是生死鬥爭,刺激多了,你肯定喜歡,再說你是神,本身七情六欲就很淡,相比較起來,還是打架容易得多。”
她就奇了怪了,以前說起打架,尊肯定樂意來著,現在她拋出誘惑,他卻無動於衷。
“……你是不是嫌棄我實力了。”
“……”他的眸光幽暗,視線在淩亂的領口與被撕開的一個破口上遊移。
“……泥垢!”
見他還有再撲上來的念頭,溫然終於忍不住,直接變身萌新,抽出了黃金錘,想也沒想就往他身上砸去。
“轟——”
在貪婪驚駭的目光中,整座寢殿四麵牆連同地板一起被餘波震得粉碎,隻留下一張圓床孤零零的放在正中央。而床邊,赫然是黃金錘砸下的一個巨坑。
“你又借你哥的黃金錘……?”身為燃神粉的咬牙切齒。
隻是,貪婪的碎碎念,溫然已經聽不到了。
就在她揮出那一擊的時候,尊輕輕閃身避開,當寢殿粉碎,他也勉為其難的接了她的招,與她在床邊纏鬥在一起。
這是她第一次見尊除掌法以外的近身打法,沒有任何虛招,每一擊都直接而致命,又在她即將抵擋不住的時候側偏一些力道,沒下死手。
這也逼得她使不出黃金錘的全部威力,隻能在這張床的範圍內接他的招。
還好,他沒用他的毀滅之力,甚至手裡沒使上神力,隻是用**的力量和她打,一時間也難以分出勝負。
他勝在戰鬥經驗豐富,戰鬥意識極強,預判極準。而她勝在招式精妙,身形靈巧,敏捷度高。再加上她在平時的戰鬥中都有藏私,沒動用全部實力,所以他也難以預料她的下一招會打向哪裡,兩人互相製衡,一時間誰也無法得逞。
“這還不是你的全部實力。”尊看出她還留有底牌,眸中閃過一絲興趣。
“……”一絲冷汗劃過溫然臉頰。
確實不是全部實力,但她僅剩下的唯一底牌就是燃神號了,顯然,要是在他麵前用這個號,她就回不去了吧!
見她緊張,尊的神情反倒愉悅了不少。就趁她走神的一刹那,一隻手攬上了她的腰,試圖將她帶回圓床。
“!!!”太恐怖了!
雖然早就知道和尊戰鬥不是那麼容易的事兒,但她沒想到會這麼累,簡直是時時刻刻都提心吊膽,走神個0.1秒都會出事。
這就是傳說中的高手過招?
……
與此同時,在觀眾們的強烈要求下,貪玩黑月突然悄無聲息的開播了。
【啊啊啊啊啊是萌新!扛著哥哥錘子的萌新!!】
【尊想對萌新乾什麼啊!!awsl】
【這就是尊的寢殿??就是上次萌新不小心開了直播的那個??】
【我的天,尊萌石錘了,他們一起睡覺!!】
【啊啊啊啊啊啊】
然而,畫麵非常不配合觀眾姥爺們,幾乎是下一瞬間,扛著燃神錘子的萌新就把奢華的寢殿給砸了個粉碎,和尊開始大戰三百回合。
【????】
【想當年萌新還是個隻會裝死的小可憐,現在已經被尊養成了暴力蘿莉?】
【我覺得是和她哥學的】
【哈哈哈哈這反差萌!】
【我覺得扛錘子的萌新還挺可愛的,特彆是和尊打……有句話叫什麼來著?床頭打架??】
【哈哈哈哈樓上的人才】
【真·床頭打架】
【也隻有萌新打壞寢殿不用賠了,要是彆人敢試試,下一秒尊就送你見閻王】
【隻有我一個人關注的是萌新的技術嗎……她好強啊,能在尊手上過招的人,在人類裡也算能封神吧?都是燃神那個等級的……】
終於,萌新開了小差,被尊一把抱住,抓上了圓床,用力按住。
【!!!我就知道】
【安啦,萌新顯然不會有事,尊根本沒下死手的】
【以尊的愛好……這大概是夫妻之間的情·趣?】
【從床下打到床上,真刺激】
此刻的溫然整個人被按得陷進最柔軟的床墊裡,一麵注意著時機掙脫,一麵心情複雜的思考人生。
哦,她錯了。
她不該用打架這一愛好誘惑他。
和他打一架,整個人就像是跑了十次馬拉鬆,關鍵還不是累趴的感覺,而是戰鬥過程對心臟的刺激——每時每刻都要繃緊神經,而他作為對手,他的存在本身就讓人一顆心害怕得懸起,她都差點懷疑自己要嚇得心律失常了。
不光小心臟承受不來,四肢也承受不來,腦袋昏昏沉沉,整個人也累得癱軟在床上,動一根小手指都困難。
她想分神尋找一絲掙脫的機會,然而,就算他沒用力按著她,她也掙脫不開。
她真的錯了……這麼想想,其實剛才就應該倒在這裡任他施為的,不光不費力氣,還能滿足一下她的睡他的願望,大不了之後再抽身就是了。都是成年人,就算睡了又怎麼樣,到時候她再換個地方呆著,隻要不上遊戲,他還能找到她怎麼地。
“好累……”
手裡的黃金錘一鬆,她就這麼窩進了他懷中。
“……”尊臉上的愉悅一掃而空,用力捏了她一把。
然而,剛才已經用儘了全部精力的溫然,已經睡得如同死魚一般,掐都掐不醒。不管他如何逗弄,或者是更過分的部位——她都毫無反應。
簡直讓人想掐死她。
以尊的驕傲,當然不會碰一個不會給他回應的人,就像她猜測的那樣,神的七情六欲不強,對於占有她,心理上的滿足遠遠大過於身體。隻有看著她在身下嬌聲輕喘,哭泣尖叫,看著她如何回應他的熱情,她才是完全屬於他的。
明明恨得牙癢癢,甚至一隻手都忍不住放在了她脖子上,最後尊也沒能忍心下手。深呼吸幾口氣平複心緒,冷冷把她丟床上,一腔火焰沒地方發泄,就隻能找彆人。
“貪婪。”尊冷冷叫道。
拿著大剪刀在花園裡修剪花枝的貪婪早就縮著腦袋,恨不得讓自己的存在從這裡消失,奈何還是被點了名字。一向了解尊主的他,有點拿不穩剪刀了:“在……在。”
此時他腦中隻有兩個字。
完了。
尊一直以來都隨性而放任,手癢了就下去殺玩家,不存在要收斂怒火的時候,所以就算心情很差,殺幾個玩家之後也就暫時平息了,依舊能一個人在宮殿喝酒。
但現在……各種火加在一起,尊竟然都沒爆發。他還以為主上會一怒之下拿萌新泄火的,沒想到萌新騷操作一把,承受怒火的人反倒變成了他們這些倒黴蛋。
“陪我練練。”尊說得隨意,但周身空氣中隱隱躁動的因子,根本不是那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