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對我心存任何妄想。”尊反而覺得她是不以為然,加重了語氣,麵色不愉的。如山般的氣勢向她壓下,冰冷的,“想方設法的爬床,投懷送抱的女人,我見得夠多。可以明確的告訴你,無論是什麼伎倆,都對我沒用。”
貪婪輕輕一歎。
尊果然還是說了重話,白焰聽到這句,總該死心了吧。
對白焰,他談不上惡感,或許是因為白焰做什麼都明著來,也不摻和尊主的任何事,雖然嘴上說著喜歡尊主,但也僅僅停留在嘴上的程度,甚至讓他有種詭異的感覺,白焰說的根本就是違心話,為的就是看尊落荒而逃【?】的樣子。
沒想到,白焰一臉冷漠,無動於衷:“哦。”
反正不是第一次聽到他這麼說了。
這輩子彆想爬床是吧,那好,今晚她還是自己睡。他要是踏進她房間一步,黃金錘伺候。
貪婪目瞪口呆,儘力低垂著腦袋,眼睜睜看著白焰冷冷從他身邊走過。
她真的一點也沒留下來和尊說話的意思,仿佛來這裡的目的真的隻是順便處理掉冒牌貨。
前後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從不可自拔的深愛到對尊的不屑一顧,視若無睹……女人變臉起來,真的快。
扳著指頭數一數,能逃過尊的魅力的女人,神域中倒也有幾個,但在愛上之後還能保持腦袋清醒的,那就隻有白焰了。
2
對了,萌新也算一個。
尊原本也不相信她會就這麼輕易走掉,索性站在原地看著她,沒想到她還真就毫不含糊的走了人。
小巷安靜了下來。
白焰的背影徐徐消失,冰冷蕭瑟的風掠過這條巷子,地上的一灘水漬幾乎變得透明,隻留下兩個靜立著的男人和一具屍體。
……
溫然迅速找了個隱蔽角落,換回萌新的打扮,轉頭跑了回去。
果然,當她回到那條小巷的時候,尊還在那附近,腳底碾著一隻冰淇淋杯,似乎在想些什麼。
溫然心頭一悸,冷汗涔涔往外冒。這時尊剛好抬眸,兩人的視線就這樣撞上。
她愣了一秒,瞥見尊眼中複雜難辨的神色,大腦嗡地一聲,身體比思想還要更先反應過來,飛快跑幾步,撲進了他的懷裡。緊緊抱了他幾秒鐘,才斷斷續續心虛的小聲道:“我剛……剛才發覺有人在背後跟著……本來準備給你帶冰淇淋的……那麼一嚇,手一抖,就掉在路上了。”
“嗯?”尊漫不經心的撫摸著她的耳朵,沒說相信,也沒說不信。
“我不敢回頭,掉了也不敢撿起來,就一路往深處走,走了好久才發現是條死路,又折回來,彎彎繞繞的,迷路了。”溫然小聲說道。
“受傷了?”
“沒有,我沒遇到跟蹤我的人。”溫然在他懷裡搖搖頭,一臉好奇的指了指腳下,“這是……?”
“這次救你的人不是我,是白焰。”是什麼就說什麼,即便牽涉到某些敏感的話題,尊也不屑於掩飾,“這女人扮作白焰,想在我麵前演一場戲,被正主戳破了,死得也不冤。”
溫然眨了眨眼,忽然覺得自己可以趁機好好敲打敲打他,踮起腳尖,唇瓣擦過他的喉結,在他脖子上親了一口。尊刻意低頭讓她能夠著他的唇,她卻一臉壞笑的在他唇角落下一個輕吻,就縮回了他懷裡。
尊不滿意,指尖摩挲著她的唇瓣,意圖越發明顯。貪婪仿佛知道了什麼,很有眼色的立馬閃身回避,一秒鐘消失。
“故意撩火又不給滅,這是什麼意思?”尊扣住她的後腦,垂眸,在她的唇上狠力輾轉、侵占後,才微微鬆開桎梏,“有求於我?”他知道,她對他還存有一絲緊張害怕的情緒,不過不是平時相處的時間,而是親密接觸時,她害怕他的身體。對於他的索取,她應付不來,所以幾乎不主動挑起他的**。一旦主動撩火,一定是有什麼要求。
她在枕邊軟言幾句,激烈運動過後嬌軟的身體成一灘春水,雙眸蒙著一層誘人水霧,可憐兮兮,看得人酥到了骨子裡,想拒絕都難。
他也享受著這種被她需要的感覺。以前從未感覺過身為至高神有什麼好的,現在卻越發感謝上蒼,讓他生而擁有彆人無法得到的一切,讓他得到了她。
“唔嗯……”溫然被吻得有點喘不上氣,“我是認真想說一件事啦!認真聽我說!有人……啊……故意陷害白焰……挑撥你和白焰的關係……或許這不是個例……你和白焰之間肯定有什麼誤會……你彆這樣!乾什麼!!等等,這青天白日的,過分了啊!!”
相處到這個時候,隻要尊不對她【bi——】,她是完全不虛的,甚至還能在他黑臉的時候調笑幾句。唯一讓她有點緊張發虛的,大概就是他的身體某處了。所以她每次都控製著彆玩過火,也很少敢主動撩的。
但今天是個好機會,為了刷一刷尊對白焰的好感度,順便悄悄把白焰以前的黑曆史甩鍋給彆人,她還得努努力。
“什麼都先擱著,完事再說。”尊放緩動作,似乎並不迫切,卻又像是在掩飾。不疾不徐間,已經把她抵上了牆,按住,低頭銜住她領口的一顆扣子,扯開,垂眸斜睨了她一眼,“滿足了我,一切好說。”
作者有話要說: 沒有三更了,我是隻廢咕qw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