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在逛尊的貼吧……?
他轉頭就把這個消息告訴了尊。果然,尊隻是輕輕點頭代表他知道了,叫他下去,冰冷的神色卻緩和不少。
這些天以來,溫然以養傷的名義,一直沒踏出過院子。尊彆說沾上那張床,就連靠近她的房間都會被趕出來。貪婪都看在眼裡,每次見尊麵無表情的回來,心裡都有點發怵。
溫然不知道尊的脾氣,是因為有些事尊不會在她麵前做,但他清楚得很。每當他以為這就是尊能忍耐的極限時,尊竟然都能忍住不發作。但越是這樣憋著,他就越慌,尊不會發作在溫然身上,那就隻有拿其他人出氣,要麼是彆的玩家,要麼是他。
“……你怎麼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溫然有點奇怪的看向貪婪。
“怕的。”貪婪說了實話。
畢竟尊找不到人泄火,就會拿玩家開刀。突然讓開了葷並處在熱戀期的男人重新過清心寡欲的生活,這股憋悶感……是個男人都能想象到。
連他都覺得有必要和溫然聊一聊人生了。
“……”
被貪婪苦口婆心勸了許久,了解一番實情後,溫然仍舊不以為意。
這些天以來,她過的挺自在的,至於那種事,以神寡淡的**,大概幾百年做個一次就好了。她早就覺得他們尺寸不太合適,每次都要做好長一段心理準備才敢接受他。可是如果有個正當理由能踹他下床,她當然要好好享受享受這權力。
畢竟當年他也是這麼把她攆到床外的。記仇.jpg
至於雙A修功法,這種邪惡的東西她溫然就算從這兒跳下去,死外邊,也是不會碰的!
……
然而當天晚上,她就親眼見識了一下什麼叫做神怒。
貪玩黑月的直播開著,尊直接降臨到人群之中,剛一踩地,一道猛烈的氣勢迸發而出,將所有玩家震得倒下。
這一招能在頃刻之間試出人群中玩家的實力,有些因為裝備不錯,稍稍有點戰鬥意識,就沒被震太遠,還有些屬於翹楚,隻是麵色慘白,卻一步不退。
尊一口氣點了八個玩家的名字,看來是想好好殺一場。
“你們八個一起。”傲慢而冰冷的嗓音。
【這就是尊嗎?】
【好強的場……】
【哇,突然get到尊的帥】
八人相視一眼,反而因為那強烈的氣勢,誰也不敢打頭陣。中心廣場內人流向四麵八方逃竄,但尊都不在意了,他輕輕一指,封鎖空間,帶著玩味:“隻要能接我三招,這些人就能活下來。”
反之,當然是都殺了。
【尊不是說不再危害人類麼?】
【瑟瑟發抖】
【在神眼中,人類是不是和螞蟻一樣啊QAQ】
【隻用接三招誒,八個人合力,不一定接不下吧?】
“尊一言九鼎,這是將和平協議置於何地?”
“本尊隻是答應過不主動挑起大規模戰爭,但,沒人可以約束本尊的遊戲。”他冷著臉道。
這廣場上也就幾百號人,算是遊戲的籌碼,免得戰鬥太無趣。
“……”溫然撕薯片的動作一頓,忽然劃破空間。
……
人間,中心廣場。
被尊封鎖空間的恐懼忽然消除,因為一道裂口在被封鎖的地方緩緩拉伸,逐漸將封口破開。
人們在獲救的同時,也看到了破開空間而來的那個白衣女人。
她神情有點冷漠,似乎剛才的舉動隻是隨手而為,她的目的隻是尊。
尊的手下敗將,還這麼單槍匹馬的來挑釁,當著尊的麵破他的封印——
所有人都為白焰捏了把汗。
【為女王大人瘋狂打call!】
【總覺得女王是麵冷心熱的人設,順手一撕,這救了多少人啊!】
【嗚嗚嗚嗚我愛了!】
敵手之間,甚至不需要怎麼交流,隻需一個眼神就能判定。尊如此,白焰如此。
“我不想動你。”尊稍稍移開目光,不去看白焰的臉,也隻有這樣,他才是以往的那個尊,“不過,親自來挑釁我,又是另一回事了。”他隻和溫然保證過他不會主動傷害白焰,但若是白焰找上門來,不管是打殘了還是死了,她都不能說他什麼。
正好。
話不投機半句多,兩人在空中進行一輪激烈交戰。溫然存心試探尊的底線,這次拚儘了全力,隻用生命之力與他對掌。
對掌不需要武技,純粹力量的比拚。
因為【bi——】,理論上他的毀滅之力已經有所損失,她的生命之力在量上應該略大於他,但也隻是一點點。
她就想知道,這一點點的差異,能不能彌補她和尊在力量性質上的差彆。如果不能,她還真得想想如何提升實力。
“轟”地一聲,兩股不相容的力量在空中爆炸開來。溫然飛快後退,心中震驚。
尊的毀滅之力真的名不虛傳,她隱隱覺得,這還不是他的極限。
先溜為敬。
……
尊打得酣暢淋漓,回去之後心情轉好。與往常一般,回到偏殿歇息。
寢殿為溫然空出來了,自從她趕他下床,他就沒再踏進去過。
然而今夜的偏殿中彌漫著一股輕柔的香氣,在他撩開紗帳時,一雙手臂從背後抱住了他。
那個毫不客氣踹他下床的女人,竟然把他扯到了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