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首席。”玉呈慢慢抬起頭。
手上的佛珠也不轉了。
隻是安靜的拿著放在手心裡,佛珠一顆顆的從他掌心垂落下來。
虛虛吊在空中,晃來晃去。
“你知道什麼人需要清心決嗎?”
有點不正常。
但看起來又非常正常。
連說話的語氣都顯得那麼溫和,一如既往的好脾氣。
阮傾妘有些摸不準他的態度。
但是視線卻落在兩人此刻踩著的地麵上。
他們已經……脫離了領地罩子的範圍。
也就是說。
現在玉呈,是會被影響的。
可玉呈會被影響?
他佛白修了?
可以說玉呈是阮傾妘認為最不會失控的人,而袁澈則是反麵例子,是她認為最容易被放大欲望的人。
她不是傻子。
袁澈的欲望已經一目了然。
“隻有心中躁動難平的人,才會時時刻刻念著那清心訣。”
他衝著阮傾妘露出了一個笑容,“抱歉阮首席。”
“我不能跟你一起過去了。”
阮傾妘:“?????!!!!”
她覺得自己剛才對玉呈的篤定,就像是一個鮮明的巴掌印。
是她太信任玉呈了!
“不,你……那你至少把清心訣告訴我。”
阮傾妘都不知道自己該怎麼開口說話了。
好在玉呈看起來實在是正常。
他烏黑的眼睛笑的彎起來,“當然。”
“這點小忙我還是可以幫的。”
他看起來真的不像受影響的。
清心訣手抄了一份,遞給了阮傾妘。
玉呈不管阮傾妘狐疑的視線。
大步流星的往領地深處走。
最後,慢慢的在一間密室前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