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這樣嗎？
第一學院幾人眼神加深。
阮琴看著殷念，“這孩子會怎麼辦呢？要知道，人越多越容易盲從。”
“她又該怎麼給自己證明一個清白呢？”
阮傾妘搖頭：“難，口說無憑，她是突然冒出來的，而蘇琳嬿是一直都在這個國家的。”
小胡子摸了摸自己的胡子點點頭。
這話說的倒是不假。
此刻底下的民眾已經開始倒戈了。
“是啊，誣陷人要拿出證據來的！”
“我相信帝姬不是那樣的人！”
“小帝姬是我們看著長大的，為人最為和善，怎麼可能心腸那麼歹毒呢？”
蘇琳嬿嘴角露出一抹笑容。
隻是眼神落在殷念背後那些巨大的靈獸時，心底難免一沉。
殷念……明明天一洲她那些靠山。
都已經被驅逐出去了。
這些強者又是從哪裡來的？
蘇琳嬿將念頭壓下。
嘴角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看吧！
“殷念，你還有什麼證據？儘管拿出來！”
“你有本事汙蔑我，就要拿出證據來證明你的清白才行。”
“諸位民眾不必害怕，我母親與浮神塔交好，我們萬獸國背後站著的是浮神塔，豈會任由她們囂張？”
“我才是萬獸國的帝姬，才是眾望所歸，民心所向！”
蘇琳嬿一口氣說完，才覺得心口終於舒服一些了。
底下的臣民們已經完全被蘇琳嬿給帶起來了。
甚至連心底的畏懼都衝散了許多。
殷念慢吞吞的擦了一下自己的手背，下一刻，她站起身。
身上披著的外袍在她站起來的時候滑落下去。
黑色衣裙貼著她的身軀隨著風的形狀折出鋒銳的弧度。
那長裙吸飽了血液。
從她身上帶過的風都帶著血腥味。
“誰說我要自證清白了？”
殷念往前邁出一步。
天靈境氣勢直衝天際。
“蘇琳嬿。”
“我！”
“本就清白！”
蘇琳嬿在她站起來那一刻神情已經極度扭曲。
“你！你怎麼可能是天靈境？”
“不可能！”
她已經開始失態，“你為什麼會是！”
尖叫聲還沒有停止。
殷念的人就已經來到了蘇琳嬿麵前。
她被整個扇飛了出去。
人狠狠的擦著地麵飛出去，可再次睜開眼睛，殷念竟然依然在她身邊。
殷念一腳踩住她的腦袋。
蘇琳嬿在整個人都懵了。
她明明變強了。
可為什麼。
一轉眼。
殷念比她更強了？
她們都變了。
又好像什麼都沒變。
“蘇琳嬿。”
“我要的從來都不是證明我的清白。”
“你不明白嗎？”
殷念聲音傳到每個人的耳朵裡。
“我不在意彆人怎麼看我。”
“我要的，是享受，當眾抽回我鳳元時那酣暢淋漓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