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封旬呆呆的好似還沒從被師傅當成棋子的打擊中回過神來。
至高神壓低了聲音,將人拉到自己身邊。
“乖徒兒,師傅做戲給他們看罷了。”
“我當然不會殺你,不這麼做,怎麼震懾的住這些人?”
封旬看了他一眼,臉色好看了許多,可皺起的眉頭沒有鬆開,“可殷念如今這模樣……”
“放心,這模樣是詛咒蘑菇造成的,嗬,敢進我的密室,自然是要付出代價。”要不是那根黑尾,怕是殷念早就死了。
不過這樣也好。
死的太痛快了可不行。
“你就把她當成肉鼎,身體變小了,實力可沒少。”
至高神眼中有殘忍的笑意,“況且她這副模樣,不是新鮮的很嗎?怕是以後都沒有這樣的體驗了,我的乖徒兒。”
他越發覺得下身痛苦難當。
可越是這樣,就越想讓殷念體會同樣的痛楚。
封旬一想到殷念天靈境的實力。
是啊。
如果有殷念這樣的肉鼎,那實力豈不是能飛速進步?
封旬心底惡意蹭的一下就起來了。
“那就,勉強用用吧。”封旬眼中露出幾分暗芒,“不過就是一個被元辛碎用過的破鞋,便捏著鼻子惡心的用一次。”
見他願意聽話,至高神這才露出幾分笑容。
他自覺已經拿住了殷念的命脈。
更是帶著浮神塔和封家的人大搖大擺的進了皇宮。
“嗬,愣著做什麼!”
大神子一巴掌將一個小獸人打的吐血,“還不快給我們上茶,找死的畜生!”
獸人族們紛紛咬牙。
若不是為了小主人……
殷念渾身是血,聞著很臭。
封旬便一臉嫌棄的說:“還不快抱去洗乾淨了,真晦氣!”
“快些把紅綢掛起來。”
他聲音冷淡,帶著與太陽比肩的惡心傲氣,“沒聽我師傅說嗎?洞房花燭啊,小爺今晚要是睡不舒坦了,我就帶著你們的心肝寶貝一起死,不就是死嗎?”
周圍的人氣的發抖。
元辛碎深深看了他一眼。
抱著殷念走了。
一進房間,殷念就睜開了眼睛。
“念念……”元辛碎剛開口。
殷念就握住了他的手,笑了笑,“我知道,放心,你還不了解我嗎?我從不說虛的。”
“為什麼我是帝姬,我的生父到底是誰,我都會慢慢查,可現在最重要的是解決燃眉之急。”
殷念的記憶,是在紅線出現的那一刻。
突然回來的。
這天道……嗬,狗屁的天道!
就這還能算天道?
隻有被綁定束縛的她才能清楚的感覺到,這東西身上蘊含的惡意。
這!
明明就是一個惡毒的詛咒。
和她頭頂的蘑菇一樣,散發出的氣息都是一樣的。
如果說小蘑菇是代表的欲望,掠奪的惡,那紅線就是捆綁,束縛的惡。
都是無解的詛咒。
“小蘑菇。”殷念擦了擦嘴角的血,聲音冷厲,“這玩意兒試圖在你麵前控製我,你能忍?”
蘑菇抖了抖。
它比剛才就膨脹了一些。
它很生氣!
它是這個小世界最強大的詛咒。
可現在這根紅線竟然敢和它搶奪肉身?
簡直找死!
“你放心,比起這連接著男人的紅線,我還是更願意將養分供給你。”
殷念摁住了自己身後躁動不安的尾巴。
“小蘑菇,我們握手言和一次如何?”
“我可以給你力量,而你,解決掉這根紅線,如何?”
蘑菇的腦袋滴溜溜的轉。
它拿到了力量,就能壓住那根尾巴了。
還能解決掉這個紅線。
何樂而不為呢?
蘑菇立刻又膨脹了一份,向殷念傳遞了自己的想法。
咕嘰咕嘰的說了一通後。
殷念臉上露出了詭異的笑容。
“毀了紅線?”
“不。”
“我不要你毀了它。”
“我要你,把紅線完整的拉出來,然後牽在皇宮深處糞池裡養著的那一群家豬中,最臟,最醜,最臭的那一隻身上!”
“洞房花燭夜,我自然是要他封旬畢生難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