呈包抄的狀態。
殷念可沒打算一打一,畢竟她也輸不起。
萬一鯉女發瘋將那一箱子都毀了,她才真的是要瘋。
當然,殷念不會流露出一絲一毫的弱勢讓對方抓住她的痛腳就是了。
鯉女一直垂著頭。
“原來是這樣……”她喃喃道:“殷念,我真是好奇,你這樣的人,這樣聰慧的腦子,怎麼會是毛毓的女兒,真是太可惜了。”
“元辛碎竟然沒有死,這也算是我的一個誤算。”
殷念挑眉,不說話。
百變他們步步逼近。
“鯉女,我很好奇,你身上怎麼會有九尾宗人的尾種?”殷念眯起眼睛,拿出了讓鯉女一路追過來的盒子,“這裡麵,放著的!是誰的尾種!”
“你是怎麼拿到的?”
“九尾宗對非正統血脈的弟子都棄如敝履,你應當是拿不到這種珍貴的尾種的。”
“你怎麼拿到的?”
“哈??”鯉女突然掐著自己的腰笑了起來,“殷念,你不會還沒進九尾宗的大門,就忙著要幫九尾宗清理門戶了吧?”
“真是九尾宗養的一條好狗。”
“想知道我是怎麼拿到這尾種的?可以啊!”
鯉女上翹的唇角瞬間抿平,“你把命給我我就告訴你。”
鯉女冰冷的視線落在元辛碎身上。
她看見元辛碎似乎和以前不一樣。
隻是乖乖的跟在殷念的身後。
“怎麼?”鯉女眯起眼睛,“你的男人是不是不能動手了?怎麼光站著不動呢?”
“不用他動手。”殷念轉動著手腕。
“我這邊的人難不成還不夠?還是你覺得那些小樹林的能幫你?”
辣辣靠著蝸蝸,死死盯著鯉女問:“為什麼不下毒啊?隻讓他們拉肚子。”
蝸蝸戳了一下她的腦袋,“你傻啊,有這尾種,要麼敵人要麼朋友,是敵是友都不清楚的時候,自然要悠著點,聽主人的,她看得遠,你照做就行了。”
就在殷念打起十二萬分精神的時候。
鯉女突然露出了一個笑容。
她手指抬起,“元辛碎不能出手的話,殷念,你是不是覺得你贏定了?”
“對了。”
她手指輕飄飄的左右晃動了兩下,“你脖子上的那條碎掉的錦鯉靈鏈怎麼還戴著呢?好用嗎?你喜歡嗎?”
“那個是……用我的心頭血做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