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傾妘抓著自己的喉嚨,說不出的難受。
但過了一會兒後。
她竟然感覺自己的肉身在被強化,甚至於她不擅長的精神力都在增長。
以殺養道,以血養力。
蘇降說的不錯的。
天才不是在後方擺弄花草就能成為天才的,也得上戰場殺戮。
隻是阮傾妘現在根本顧不上幫殷念。
太難受了。
她都如此難受了,按照蘇降所說,殷念身上那血脈對這玩意兒的敏感,那不是得比死更難受?
殷念的撞擊聲逐漸變弱了。
她雙眼猩紅。
好像逐漸開始適應這樣的痛苦了。
外麵的人瞧著。
有人憋不住了。
那本是九尾宗的一個附屬宗門的小城,城主擦了擦額頭上的虛汗。
滿眼怨毒的咒罵:“該死的殷念!招來這麼一個殺神!將咱們的守護城給破了?這讓我們以後如何在中心城區立足?”
“該死的野種不安生些,竟然還跑到這裡來鬨事?”
“真正是倒黴!”
他以為自己說的小聲。
可蘇降卻猛地從位置上站了起來。
手上金弓毫不猶豫射出一道破日箭!
嘭!
那人的腦袋炸開了紅色的血色,噴了周圍人一臉。
那大城的人都懵了。
蘇降一手指向那人,怒道:“敢罵我女兒?先廢了你,再廢了你的城池!”
“什麼宗門都敢隨意點評我的女兒?”
若是換成九尾宗宗主的孩子,他們敢隨意罵野種?
換成阮傾妘,也不敢這麼罵。
為什麼?
因為那是有父母的娃兒,因為父母是強者。
因為他們覺得殷念沒有父親,生母被擒,哪怕她是天才,可她年紀小,稚嫩,在這些城主眼中萬分孱弱,所以可以肆意輕賤辱罵!
習慣是可怕的,可怕的縱然蘇降在這裡,這個不知死活的五星金靈師都膽敢當著他的麵罵她女兒野種!
“真真找死!”
蘇降暴怒!
那城池的人反應了過來,紛紛尖叫著往外四散而逃。
一個大城瞬間就空了!
而他們離開的那一刻。
巨大的斧頭就出現在城市上空,轟轟兩聲就將這一城劈的稀巴爛!
眨眼。
又摧毀一城。
蘇降怎麼會有這麼多的神器?
周圍其他宗門的城主看的心悸不已。
有大宗的宗主升上空中。
斟酌再三,還是開口說:“這位大人,縱然殷念是您的女兒,你不覺得你太過分了嗎?”
“你們和九尾宗的仇怨我們沒法兒說什麼。”
“但是剛才那一位被您擊殺的也不過是動了點嘴皮子,他好歹也是一位八星金靈師,也在前線斬殺傀怪無數。”
“您,您這麼做實在是太自私,他也是一位能殺傀怪的英雄!”
其他城主跟著點頭。
太過了。
也太不講道理了。
話沒說完。
蘇降就一個瞬移來到了他身邊。
他一拳頭重重揚起,驚起方寸百裡靈力沸騰。
轟的一拳將這位九星金靈師打的一邊噴血一邊飛出去。
“嘰嘰歪歪,廢話一堆!廢物一個!也敢教我做事?”蘇降冷嗤一聲。
死寂!
若是剛才還有一些不滿的討論聲的話。
那此刻就是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