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還沒等他們去問殷念想給自己弄個什麼稱號刻榜，殷念就被抓進去了。
緊跟著傳出來的就是殷念的死訊。
打了有什麼用？
打了也白打！
還不是死了？
榜上那些人的名次都沒有變過的好嘛？
那現在好好的碑身上發什麼光？
在越來越人瞠目結舌的注視下。
一個光團凝成了兩個字，如穿雲利箭直接來到了第二的位置。
光團收攏。
無常！
無常？！！
眾人瞬間就想到了那人一身紅衣，手持大刀，一聲來戰，血洗擂台的場景。
這一刻眾人都齊齊抖了抖，他們才發現，那個已經‘死了’的人竟然還如此鮮明的刻在他們的腦子裡，隻要兩個字，就能清楚的跳出來。
“無常……是殷念的稱呼吧？咱們就是一直這麼叫她的。”
“可她不是死了嗎？”
他們喉嚨乾澀，不由自主的咽了一口口水。
但更令人驚訝的還在後頭。
原本還待在初段榜第一的‘小安帝’竟然晃了晃，然後自願從第一掉落，來到了無常的後頭。
他隻是掉落，卻並未消失。
證明小安帝並沒有同無常打起來。
而是小安帝自動讓位。
雖然殷念現在已經不是三星金靈師了，但安帝為了補償她消失的這段時間，以及為她造勢，硬是將無常給掛上去了。
人群中，不知是誰緩緩問了句：“你們說，會不會其實殷念並沒有死？”
“這個無常……是殷念吧？”
誰都不敢說。
但大家的一顆心終於又開始砰砰跳了起來。
村莊裡。
殷念那巨大的佛掌緩緩消退，她口鼻都溢出血來。
下一刻腰上一輕，人就已經被元辛碎抱著護到了身後。
那大佛像是被惹怒了。
十八拳兜頭砸來，拳風都可裂地崩山。
元辛碎的精神力瞬間掃出，大佛的十八拳仿佛打在了棉花上。
它似乎更怒了。
但玉呈皺著眉頭割開了自己的手，無數血線從他的手掌裡伸出來，重新束縛住那大佛。
“夠了。”玉呈歎了一口氣，“她身上已經沒有怨氣了。”
“她兩眼清明，也沒有迷失本心的模樣。”
“回來吧。”
大佛轟然消失。
隻剩下他的手掌還在流著血。
“紅色的？”殷念詫異的看了他一眼，他身體裡不是清露嗎？
但束縛住那大佛之後，他手掌裡的血竟然就變成了如水般透明。
那才是他真正的血吧？
殷念不由自主的想，血就是血，說什麼清露呢，是因為這樣，大家用的時候負罪感就會少一些嗎？
不等殷念想完。
身後那群人突然就和瘋了一樣衝上來。
“佛子！這些多餘的清露能不能給我幾滴？”
“賣！賣給我也行！”
“我也想要！”
“我也……”
他們手上瞬間就多出了許多珍貴的寶貝。
看著這一幕景象，身後的畫萱臉色慘白，不受控製的捂著自己的腹部，哇的一口又渾身發抖的嘔出一口血來。
但這一次。
血中還夾雜著一個依然枯萎破碎的魚鰾。
畫萱的腦子嗡的一下懵了。
魚鰾……就這麼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