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寶!”辣辣和百變著急的看著窗外,對殷念低聲道,“主人,根寶和那個黑袍人是什麼關係?根寶沒有進這木屋,會不會死啊?”
木屋外麵的紅燈籠已經變成了之前殷念見過的火鞭,無數火鞭在無情的驅趕著試圖往木屋這兒靠過來的魁怪。
殷念目光沉沉的看著外頭。
突然她眯起眼睛,“葉姑娘,看外麵。”
葉笙笙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過去。
卻看見了本該被魁怪潮吞沒的那幾人身側出現了一個小小的金色光圈。
是黑袍人!
他手上拿著一塊金色的令牌,那令牌上纏繞著絲絲縷縷灰色的煙氣,像蛇一樣纏繞在他的手腕上,尾部深深的紮進他的腕骨中,像是從他的手裡長出來的一般。
葉笙笙突然全身發抖。
她一把抓住了殷念,“殷念!殷念你看!”
“那個令牌!”她語無倫次,聲音尖銳,抓的殷念生疼,“那場浩劫裡,那些人就是都拿著這樣的令牌,血洗了我們大域!”
“當時也是,他們也來,魁怪也來,但是有那個令牌,魁怪就不會攻擊他們!”
殷念大吃一驚。
所以,這黑袍人背後的組織,是早在遠古時期就存在了?
同神域一樣擁有漫長的存在歲月?
隻是神域已經被消減至此,可那個組織好像依然神秘又強大。
“這個黑袍人,上次我與他鬥了一場,那時候他手上還沒有這塊令牌!”殷念記得清清楚楚,“當時他還十分害怕魁怪的攻擊!”
殷念萬沒想到,還有這種能直接讓魁怪無視他們不攻擊他們的令牌!
這個組織到底是怎麼回事?
而且聽那黑袍人剛才說的話。
撿到的根寶更是那黑袍人一手養出來的,就是根寶之前說死外麵那個?
“殷念!是不是那些人又回來了?”葉笙笙的怒火褪去之後,臉色突然瞬間變得無比蒼白。
“這次他們又想對誰動手?對你嗎?你的魔元素,你的魔元素有好好藏著嗎?”
當日大域被血洗。
給葉笙笙留下的不僅僅是刻骨的仇恨。
還有揮之不去的畏懼害怕。
那是絕對強大的力量之下,讓人無法生出反抗之心的絕望。
“葉姑娘。”
殷念見她好似要失控了,立刻抓住了她的肩膀,“葉笙笙!看著我!”
“我的魔元素藏的好好的,沒有任何問題!”
“你說的那些人,自從那一次之後,便再也沒有出現過,我想是因為魔族在那之後,就死的死,藏的藏,他們也不是能輕易現身的,一定是有什麼條件,魔族就是那個條件。”
“你彆害怕。”
她聽了殷念的話,急促的呼吸終於平穩了下來。
此刻。
林子外麵卻突然傳來嘭嘭嘭的響聲。
“這是什麼聲音?”葉笙笙愣了一下後,吃驚道,“有人在敲屏障?在這種時候?魁怪潮裡?誰啊?”
殷念卻霍然抬頭。
看著密不透風不見半絲天光的密林頂。
“是元辛碎。”
隻有他也隻會是他!
“殷念!”那邊,行動自如的孟陽突然狀若癲狂的笑了起來。
孟陽手上拿著從地裡挖出來的裝了寶物的盒子。
被黑袍人扶著,魁怪從他身邊穿梭而過。
卻連他的一片衣角都沒有碰著。
孟陽猛地揮了揮手上的木盒,一張臉上是痛楚未消的猙獰,還有更多的得意。
“殷念,枉你聰明一世,還不是拿我無可奈何?”
“蠢貨!所以說女人就是不行!優柔寡斷!隻顧著淩虐?卻不下殺手?哈哈哈哈!”
孟陽笑的猖狂。
哪怕天空傳來的聲音越發的急促,他也半點都不怕。
今日他實在太憋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