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菀眾人:“……”
殷念披風散發像個急色的瘋婆子。
元辛碎倒是淺淺的掙紮了兩下,但都沒有用。
隻能將自己被綁住的兩隻手腕摩擦的通紅。
殷念掐著他的腰,大概是癢了,他的眼尾都通紅一片,眼睫烏壓壓一片蓋下來,連瞳仁裡的光都壓住,隻在密細的睫隙中看到點點白。
殷念看見了他胸口也密密麻麻的纏滿了暗紋,便急的將手貼在了他一左一右兩邊的腰窩上一寸寸探查他體內到底出現了什麼變故。
頭頂的烈陽將元辛碎的不知所措和殷念的擔心焦慮都切割成碎片,直到冰涼的手在碎片浮光裡貼上之時,元辛碎才猛烈的顫了顫。
他那雙眼睛隨著冰涼的觸感重新落在殷念的臉上。
她實在是長得漂亮,他不知道是她本來就漂亮,還是用自己這雙眼睛看起來才會這樣。
他的心臟跳的快要從胸膛裡蹦出來了。
從發絲兩側露出來的耳朵上有一層淺紅,細不可見的絨毛與溫暖的陽光抵死纏綿。
元辛碎淺淺喘氣,胸膛起伏,在一片混亂中失去了抓在手心裡的匕首,他腦海中的那道不斷讓他‘去死’的聲音也隨著這冰涼的觸感消失了片刻,他不再對自己做出過激的舉動。
微微張嘴喘息時便隻剩下彆人眼中的‘安靜’,殷念眼中的‘乖巧’。
殷念的聲音也隨著他的‘變乖’變得溫柔起來。
“來。”她一邊安慰,一邊用右腳腳尖抵住了元辛碎的腳腕。
緩緩又輕輕的往外推開。
“就看看,我也不做什麼。”她耐心極了。
這一幕實在是令人膽戰心驚。
周海平推了推周少玉,“孩子,你們熟,你去。”
周少玉戳了戳安菀,“小公主,你們熟,你去。”
安菀拽了拽畫萱:“畫萱,你們熟,你去。”
脾氣最好的畫萱就這麼被推了出來。
“說什麼啊?”畫萱的臉紅的像一隻蒸熟了的大螃蟹,甚至走路姿勢都像,同手同腳橫著靠近又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