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妮兒卻在尖叫,“我不要!我不要走!”
殷念的天宮裡已經很可怕了。
它不要去這個男人的天宮。
他看起來比殷念還嚇人!
而且它在殷念的天宮裡還能說說話,殷念不會在意的,可是元辛碎一看就脾氣更差,怕是不小心說句夢話都要被他嫌煩!
到時候用精神力抽它怎麼辦?
可殷念才不管它要不要,直接將蛇妮兒塞進了元辛碎的天宮中。
“走,我們去看看原穆生和阮首席。”殷念牽著元辛碎往霧塘裡鑽進去。
這兩人現在都在霧塘裡休養。
原穆生已經休養好了。
他正神情激動的用手摸著大地上的每一寸花草,滿眼激動。
“吾王!”一見到殷念來,他開口第一句話差點沒讓殷念渾身抖一抖。
“不用這麼叫我,我們神域還沒有什麼王不王的現在,叫我殷念就行了。”
原穆生卻比周海平還要老古板的多,“不行!國有國法!你是蘇家的後人,而且是令牌承認的後人,你不是王誰是?”
他激動的像是自己被侮辱了一樣。
“禮不可廢!!”
“對了,還有一個小隊長去哪兒了?”原穆生醒過來的第一時間就清點了人數,“他,他是去,去世……”
“不不不沒有。”殷念打斷了原穆生那難過的聲音,“還在呢,你也見過,無名盟的盟主。”
“令牌到手的那一刻我就知道,我感應到了你們每一個人。”
“我已經告訴過他了,他現在應該在外麵招兵買馬,人家如今都當上盟主了,你也可以找找你自己想做的事情。”
原穆生一臉緊繃,“胡鬨!當什麼盟主,不忠的家夥,自然要留下來守衛神域才是正經事,一天到晚在外麵跑,像什麼樣子!”
殷念:“……”沒想到最重禮數的竟然是原穆生。
殷念隻能不提這事兒,免得原穆生激動的讓傷口都再度崩裂。
她看向了阮傾妘,阮傾妘還閉著眼睛,無數靈力在外麵溫養著她的身體,而那層不斷從身體裡冒出來的藍焰卻在與這些靈力相互抵觸。
“奇怪,首席怎麼會衝不上王師呢?”殷念盯著她自言自語道。
連元辛碎都覺得奇怪。
若說除了他的念念之外,他最看好誰,恐怕就是這個阮傾妘了。
“您,不知道嗎?”誰知道旁邊的原穆生愣了一下問,“她成不了王師啊。”
“什……什麼?”殷念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一樣,“不可能,你不認識她,你不知道她有多厲害!”
“不是的。”原穆生臉上沒了笑容,“她是守域人,若是獨女的話,守域人這輩子,到死都不可能突破王師的。”
“她是獨女嗎?”原穆生問。
是的吧?
可守域人是什麼?為什麼她完全沒有聽阮傾妘說過這東西?
殷念一瞬陷入了混亂中。
阮傾妘……這樣的人,到不了王師?
開什麼玩笑!
此刻霧塘外,第一學院內。
小辮子老師咬著牙看著阮琴。
“阮院長,到底什麼時候放過你那可憐的女兒?”
“難不成,您真要拖死那孩子嗎?隻要接替一月,讓那孩子衝擊上王師便好了,我知道你從來都與她關係不好,可這麼多年,都是阮傾妘一個人扛,也夠了吧?”
小辮子老師神情激動,“隻有獨女或是獨子才無法突破王師,但若是有血脈相同之人可接替交手,明明是可以突破王師的!”
“那孩子有什麼對不起你的,都這一刻了您還不鬆口?”
“阮傾妘又不是獨女,您不是還有一個兒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