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被踹開的那人看著自己族中的小輩,咽下喉嚨裡的血腥味兒,有些失去理智道:“我說的有錯嗎?那為什麼就咱們的大域出事了?”
“她殷念家怎麼沒人死!”
“簍子是她捅出來的,死卻是死我們家的!”他雙眼猩紅,惡狠狠的盯著殷念,這一份凶狠和絕望是很容易將周圍的人影響到的,“這天底下就沒有這麼便宜的事!”
周圍的人垂著頭,看著自己大域被根須纏裹住的人,也不禁開始懷疑。
難不成真的是殷念的做法導致這個事情的發生的?
‘啪’的一聲輕響,終結了這一份越發窒息的扭曲感。
安帝手上出現了一本古冊,聲音沉沉:“誰說的?誰說是我徒弟害的?”
他抬手就將手上的古冊狠狠摔在了那個男人的臉上,厲聲嗬:“打開!”
這位族長臉上餘怒未消,很顯然還想再說點什麼,但被元辛碎冰冷的看了一眼後,便咽著口水罵罵咧咧的翻書。
翻了幾頁後。
他的臉迅速漲紅。
“寫什麼了?”後頭有人立刻追問。
男人支支吾吾的。
“哼!他哪裡有臉說,我來說!”安帝一把抽回了書展開給眾人看,上麵一頁頁都是安帝的先祖,也就是以前帝臨域的域主留下的東西。
每個大域都有先祖留下的一冊冊的古書,而安帝的這一冊裡竟然畫著無數與地上橫躺著的各種根須繭子一模一樣的東西。
也是不少年輕人,或是全部都被裹住,或者被裹了一半在苦苦支撐。
“這並不是第一次出現,以前就一直陸陸續續的有出現一些天驕或是強者被根須裹住最後剝奪走生命力的事情。”
“我安家的老祖早就發現了這種事情,從遠古時期開始,隻是之前大家都不如現在敏銳,一些大域域主覺得根須本就邪門,能吸收大域的靈力,那麼吸收人體的靈力也不為過。”
“當時我安家老祖就懷疑過,這些根須是有人要害我們萬域,才將這些弄在我們萬域中的,而這些根須繭子,也並不是偶然出現的,而是有人控著,專挑咱們大域的天才下手,就和當日要鏟除我們大域的魔族一樣,都是為了斷掉我們的手腳!”
“你們口口聲聲殷念害得,難不成在殷念出現之前,你們沒有在追查根須的來源和滅掉根須的法子?”
“如今殷念找出了根須的來源地,可找出了控製根須的法子,你們卻因為殷念好不容易找出一點真相,覺得她觸怒了咱們的大敵,讓他們生氣了,才降臨了厄運了嗎?”
“你們的腦子是被狗吃了嗎!”
安帝猛地拔高聲音,“那既然這樣,都彆查了,咱們趴下當狗吧?當狗,說不定人家就放過咱們了呢?根須就突然消失在萬域中了呢?”
眾人一聲不吭。
那族長的臉也是驟然變白。
殷念其實並不在意這幫人子啊說什麼。
她隻想找出怎麼破解這繭子的法子。
而且她很在意,那個女人說的有什麼東西掉在了‘臟地’是什麼東西?
她必須找到那東西才行!可是,怎麼找呢?
全神貫注的她沒看見根寶身上探出的一根不屬於根寶的紅色須須正朝著一個方向探頭探腦,時不時的抖一抖好似很激動的模樣。
正想著。
靈玉顫抖了起來。
畫萱的聲音帶著哭腔從那頭傳了過來。
“殷念,你快回來吧。”
“阮首席,首席突然就被好多根須纏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