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還刻意押著呢?
殷念好不容易栓住了靈力這頭不受控製的馬兒。
深吸了一口氣。
對他們道:“我自有打算。”
“放心,我什麼時候做過吃虧的事?”
它們聞言也不說什麼,隻一個勁兒的圍著小苗看。
“小苗?你清醒了嗎?”
七嘴八舌的問。
小苗抖了抖葉子。
朝著殷念用葉子比了一顆小心,但其他枯黃的葉子又掉了兩片。
總感覺有什麼東西在源源不斷的壓製著小苗或者是吸取小苗的力量。
“主人。”它微弱的聲音傳來。
它努力道:“我族,沒有背叛主人。”
“那一日,我真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小苗說一個字都費勁兒,但是它一定要將話說清楚,它陪著殷念經曆了多少事情?
它可以與殷念一起為家園戰死。
可它不能背負著‘叛徒’的名號就這樣死去。
“古樹一族的大家夥,不受我的控製。”
“我也不知那天是怎麼了,真的有人控住我。”
小苗聲音抖的不成樣子。
它都不知道該怎麼說。
它的族人失控的那一刻殺了不少神域人,那些人已經犧牲了,可它高呼冤枉卻拿不出證據。
這樣的話誰會信?
一縷精神力覆在了它的身上。
殷念冷靜至極的聲音傳來:“我不敢說完全信你,不然我該如何向神域犧牲在古樹一族的戰士們交代?”
小苗的葉子完全垂了下去。
愧疚淹沒了它的整顆心。
“可小苗,私心裡,我是想相信你的。”殷念歎了一口氣,那一層蓋在她身上的精神力是溫柔的,溫暖的,“所以你趕快好起來。”
“好起來,我們一起去找證據。”
“我陪著你一起找。”
小苗驟然抬頭,動作太快,又嘩啦啦的掉了好多片葉子。
“真的?”它哽咽道。
“我騙過許多人,但我何時騙過你們?”殷念笑道。
“對了,這升神枝是怎麼回事?”殷念突然問。
她睜開眼睛。
升神枝的那一截枝乾已經被她吸乾了。
外頭那些人臉都綠了。
升神枝……便是最得它歡心的真神都隻得了一片綠葉,修煉都事半功倍,也是百病良藥。
可,可殷念她憑什麼?
他們算是看出來了。
之前那些反應,不是要殺殷念,是?是喜歡她不成?
所以真相就是,東區那位神尊要打殺殷念?然後升神枝是為了保護殷念?
好像是元辛碎先動手的吧?
眾人看向了元辛碎,露出了詫異的目光。
多大仇啊?
要痛下殺手?
升神枝終於搶到了殷念,隔開了元辛碎。
它揚枝吐氣,根根枝條卷起,落在枝乾中間。
可給它牛壞了,叉會腰!
“神尊!”東區的人痛心極了,心頭湧上幾分不可思議的感覺,“您,您真的是沒了情絲之後,還要殺妻證道不成?”
而小苗緩了緩,在同一時刻對殷念開口說:“升神枝嗎?我不認得。”
“但它們管我叫寶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