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我們……”旁邊那些村落的村民們都瑟瑟發抖。
其中。
那位右水村的村長尤其害怕。
都顯得害怕的不正常了。
在聽見底下不斷的傳來哭嚎聲時,他就已經兩股戰戰,那一撮胡須都要被他緊張的扯下來。
“右水村村長。”金不換的手落在了他身上。
“有何感想?”
他撲通一聲夾著腿跪下來了。
腿心一片滾燙,竟是當場尿了出來。
“我錯了!”
“我那一日是受了蠱惑了,而且我們也沒有做對不起你們的事情!”
“大人,我真的知道錯了,我們肯定……”
話都沒說完。
右水村的村長已經被一箭穿心。
他瞪圓了眼睛倒下,露出站在後頭的畫萱一張冰冷的臉,流出來的血讓周圍村落的那些人紛紛尖叫著後退,畫萱眉毛都沒動一下,“沒做對不起我們的事情?還是沒能找到機會做?”
她緩緩擦掉了自己臉頰上的血跡。
一雙眼睛平靜的掃視四方。
所有被她看到的那些人,紛紛腿腳一軟癱倒在地。
這一次,殷念隻交給她與安菀兩個任務。
一,有仇報仇。
二,絕對震懾。
如何才能絕對震懾?
小打小鬨是不行的,永遠不要低估人性,沒有人的惡意是因為被嗷嗷罵了兩句就退卻的。
她們領隊出來時,殷念對他們說的話,還言猶在耳。
“要麼不要出手,既然出手了,就不能白費功夫,一定要讓所有人都感覺到懼怕,讓他們想起沐家就想起今日震懾的場景。”
“哪怕是往後看見了我們萬域的人路過,也要讓他們不敢通知沐家,不敢看,不敢動。”
小鬼難防,不可能日日防著,那既然如此,第一次震懾就一定要深入人心!
“去!”
畫萱手上出現了無數漆黑長管,分發給其他人,“好好招待招待右水村!兩個村子沆瀣一氣,坑殺我們時要一起,如今有難也要同當吧,你們也彆怪我們。”
畫萱學著那村長悲戚的語調,嘲諷的道:“我們也是沒辦法啊~你們不死,我們的人不白死了嗎~要換位思考下啊~”
其他人笑著舔了舔尖牙,接過那漆黑長管道:“好嘞。”
眼看周圍這些人變得更加恐懼顯然是要將這件事情記一輩子的目光,畫萱麵無表情的道:“在我們這兒,不管你們有沒有成功,但凡是設了局想要坑殺我們的,我們隻有一個回報的法子。”
安菀拖過來一個哭嚎著的男人,當著眾人的麵兒一劍砍下他的頭顱。
所有人都齊齊顫了顫。
通訊靈玉突然燙了起來。
“殷念?”畫萱驚喜了一瞬。
“怎麼了?”
殷念正捏著通訊靈玉,坐在烏合宮上方金雕龍頭寬椅之上,神情平靜的問;“事情辦的怎麼樣了?”
“順利的。”安菀也湊過來,聲音中已經徹底脫去了之前的稚氣,“我們會將事情辦好。”
若是連這點事情都要殷念親自來做,那她真是沒用了。
能感覺到安菀變得越來越堅定有力的語氣,殷念坐在椅子上笑了笑。
但下一刻。
有一道聲音卻從安菀那邊傳過來。
“你們做什麼!”
“你們竟然,竟然欺負老弱!”
“你們是什麼人,如此狠毒陰險?泯滅人性?”
聽起來是個年輕的男人。
佛子往上看了一眼。
見那男人隻是湊巧路過,聽見動靜過來一看,就瞧見這些人不僅在屠殺人家村子,還逼著周圍的村子圍觀,他熱血上湧,就要拔刀。
“你還是個出家人,你枉為出家人!”他指著佛子破口大罵。
佛子挑眉。
從懷中掏出了一卷往生經。
“貧僧後續自會為他們超度,並無愧對我佛之舉,阿彌陀佛,施主,管好你自己。”
男人直接被氣了個仰倒,大聲的唾罵,口水往外噴射不斷,“我要向大家揭發你們的惡行,我要讓所有人都唾棄你們!”
畫萱沒有搭理這個男人,反倒是看了佛子一眼。
以前的玉呈口中無佛,心中卻有佛。
可現在,他口中有佛,心中已無佛。
“殷念你彆擔心,這小點心我來處理。”安菀暗自磨牙道。
“不用。”誰料那邊殷念卻突然道,“讓他罵,等罵完了,你們接著做你們的事,選一些人的屍身帶回來,我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