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獸擔憂自己的崽子,又受不了殷女的刻意引誘。
叼起那封假信與那羽翼便一溜煙跑了。
殷女總算從能那被生生砸大的窗口往後退了,她擦了擦腦門上的汗珠一屁股坐在床上,輕喘一口氣端起旁邊的一捧口感清甜靈力豐富的靈泉水就噸噸噸的往嘴巴裡灌著解渴。
放在外頭足以當成瓊漿玉露的寶貝到她這兒也不過是男人用來給她解渴的東西。
殷女喝完將碗盞重重下放,一抹嘴道:“小拖油瓶,看你的了!”
……
殷念端坐在魔元素鑄成的王座上,白眉和他那爺爺被人扶著坐在下首,大氣都不敢喘一聲。
北區所有人也都垂頭喪氣的,畢竟打了這天大的一場敗仗,能不喪嗎?
好在殷念當時哪怕再憤怒,兩頭打的時候還是有分寸的,沒真將北區的人打死,都是打服罷了,畢竟是來詢問情況也不是來惡意結仇的。
“哪兒有的事,你彆聽蠍神女回去給你添油加醋!”白眉左右兩邊的臉頰都好好腫起來,說話都說的不太清楚。
他是又委屈又覺得倒黴。
本來之前心氣兒快冒躥到天上去了都。
愣是在今日叫殷念邦邦兩拳給打沒了。
蠍神女往前一步厲聲道:“你才是少來挑撥離間上眼藥,哪句不是你原話?你說的非常直白清楚我這耳朵可不是長著好看的,我有嘴我還不能說了?你就是想讓殷念捧著好東西來求你幫忙不是?”
蠍神女撇嘴,“也不看看如今是什麼情況。”
“你是真沒與他們西區那些人交戰過,你哪兒知道蟲族的厲害,那蟲族的神王,真神等級的,頭都砍了,還能再生!”
“那些蟲族一生就是成千上萬的數量,且夭折的也非常非常少,你想想,就在你猶豫龜縮的這月餘時間,他們西區又要多出多少惡心的蟲子來?你們北區王八是能活啊,但架不住人家能生!”
白眉爺爺微微皺眉,轉身看向白眉:“蟲族?!”
他聲音驟然拔高,一巴掌就拍在了白眉頭上,“你這不肖子孫!蟲族再現此等重要的事情,你竟然一直都沒有告訴我?我打死你!”
白眉被打的往前撲:“??”您打我又這麼猛了?您倒是打殷念去啊!
他委屈道:“那您不是在閉關嗎?不是說了不到生死存亡時刻不要打擾您嗎?那我想著,也還沒到那時候……”
殷念聽了這話就眼角抽搐,這老王八,是真的自視甚高還是看不起蟲族?
不過沒給殷念出手的機會,老當益壯的白眉爺爺就一撐手飛起一腳踹在白眉的背上,“鬼扯!你們這群能乾人將蟲族都搞出來了,還跟我說不是生死存亡時刻?你糊塗!”
他踹了一腳後平複心緒喘著氣,心想,老子這是救你,等殷念被你蠢到動手打人,能有我這般有分寸?
守護孫子這種事情,還得親爺爺來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