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都是男人的名字。
在外頭什麼都聽見的蝸蝸:“……”真是好蠢啊。
竟然連一點懷疑主人身份的念頭都沒有。
因為他打心底裡覺得區區女人,不值一提。
兩個瘋狂的女人身後,一定站著一個給她們撐腰的男人!
他,妄金,堅定的咆哮:“彆以為你們能騙過我!我什麼都知道!”
殷念:“……”
她的臉並不是完全是自己的臉,但是是基於自己的臉稍加改動了一下。
這人就迫不及待的上鉤了,她對著奶娘說:“行了,把他臉咬爛了,等會兒可就不上畫了。”
又轉過頭笑著對妄金說:“沒辦法啊妄少爺,就是有人想要趁著你娘不在,取你性命呢。”
“我收錢辦事,隻能委屈一下你了,不過你放心,我肯定不會殺了你的,畢竟你還是妄家的唯一繼承人,不是我這種小人物得罪的起的,我們老大說,留你一命呢。”殷念笑嘻嘻的。
她精神力掃過外麵,看著那盯著半翅魚尾慢慢緩過勁兒的護衛,對辣辣直接下了指令,“護衛殺了,半翅回天宮,蝸蝸和辣辣足夠對付了。”
這傻子是真傻啊。
他竟然自己就把後麵的局給鋪好了。
“你們受了誰的指示!說啊!”妄金試圖從地上站起來。
結果又被殷念一巴掌抽倒在地上。
妄金好像是因為殷念說了不殺他,變得尤其猖狂起來。
就知道,娘們膽小不能成事。
不殺他?
那就等著他如同狂風驟雨一樣的報複吧!
狂風驟雨一樣的刀光落了下來。
他差一點就要尖叫出聲,可除了身上一涼,就什麼感覺都沒有了。
沒事兒?
他什麼傷口都沒有?
嘿,女人就是心軟。
可當他剛咧開嘴,低頭一看,整個人都愣住了。
他渾身上下不著寸縷。
不怎麼曬太陽的皮膚透露出病態的蒼白色,肉一圈圈的堆累著。
“噗。”
“哈哈哈哈哈哈!我的天娘啦!你是該長的地方不長,不該長的地方倒是滿當,你家種不好啊,嘖嘖嘖,不要自卑,這世上至少還有你爹和你一樣。”辣辣抬手比劃了一下,“真是小巧玲瓏,肉裡藏針,遺傳的那叫一個好哇!”
蝸蝸抽空一回頭,頓時也忍不住噴笑出聲,“我去,不知道的還以為站了個女人呢。”
“妄少爺,你‘藏濁’也藏的太好了吧,我找了半天愣是什麼都沒找到啊。”
妄金腦子‘嗡’的一下麻了,他臉上還掛著數不清的血珠子,身體的疼痛仿佛從這一刻,自他身上剝離了一樣。
這些女人!
這些女人簡直不知羞恥!哪兒有女人竟然敢直視男人威猛的身軀,他想到了家裡的那些女人,每個女人在他麵前,都不敢直視他的眼睛,死死的抓著自己的衣襟領口,隻要被男人看見一絲一毫乍泄的春光,等待著女人的就是名節的審判,道德的譴責,必死的胡同。
他整個人都在發抖,太荒謬了,從來隻有男人看女人的天經地義,女人怎麼能這樣放肆!竟是一點都不自愛了嗎?在這樣毫不掩飾的嘲笑聲,以及這幾個女人鄙夷的眼神中,他再不能像以前一樣,昂首挺胸,而是顫顫巍巍的伸出手,夾著腿擋著。
殷念扭動了手腕,腦海中掠過那書房一幅幅的‘大作’,則是大笑一聲:“來,拿筆來,我來親自給我們妄少爺畫一副,舉!世!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