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們的肚子高高鼓了起來。
半翅的藤蔓時不時在大家高聳起來的肚子上調皮的戳一下,頓時就會讓被戳的人轉身嘔出一大灘的水來。
連重傷的龍祖都已經恢複好了,它正在慢慢的喘著氣。
“到現在我才知道,資源這東西,沒有的時候能要人命,太多的時候更要人命啊!”
它覺得自個兒的身體真的快要炸了。
“我們靈獸本就皮糙肉厚一些。”龍祖昂起腦袋,看向了池子裡的殷念。
“大部分資源都是念念吸收的,她這會兒肯定比我們都難受了。”
殷念確實很難受。
連吸收的速度都避無可避的變慢了。
當意識昏昏沉沉的時候,她會下意識的想要逃離這個令她已經非常難受的藥池。
每當這個時候。
她的腦袋上就會多出一隻手,將她死死摁入池子裡。
她知道那是母樹的手。
當母樹再一次將殷念的腦袋摁入池子裡的時候,明顯感覺到她的掙紮一次比一次弱了。
她清醒過來也一次比一次快了。
“大概還有能有十幾次,就能適應這種程度的滋補了。”母樹自言自語道。
她的手一直都在殷念的頭頂等著。
等她再一次被靈力衝刷的失去神智要逃開。
可這一次,她的手再也沒等到上躥的腦袋。
母樹挑眉,“竟然這麼快就適應了?”
在旁邊的辣辣等人聞言,頓時露出了高興的神情。
“倒是比我想象中更合適這個方法。”
辣辣忍不住舔了舔唇,“那當然,我們主人就是最厲害的。”
而這一次。
殷念被提出來之後。
她整個人已經成了一個肥肥的團子。
她已經屏息等著母樹再一次將她泡進去。
可母樹卻沒有。
殷念一愣,看向母樹時,卻聽見母樹道:“我說了一日泡藥,一日訓練。”
她指著外麵的天色,“太陽升起來了。”
“來訓練吧。”
殷念精神一振,其實她差點就吐出來了。
她立刻張嘴,但因為太腫了,說出來的話都含糊不清了,“行,讓我準備一下,我們訓練!”
將自己的兩隻手拍的砰砰作響。
“不用。”母樹卻抬起了手,“相信我,很快的。”
下一刻。
一根樹枝猛地從前抽來,殷念不是第一次和母樹‘切磋’了,可這一次母樹的攻勢,與之前任何一次都不一樣,她甚至在這一招裡感覺到了令人膽寒的殺氣,就仿佛此刻站在母樹麵前的不是殷念,而是那該死的頂皇和白娘娘一樣。
殷念的汗毛在一瞬間全都豎了起來,用儘全力阻擋。
可當母樹的枝條抽到身上時,她整個人卻飛了出去。
咚!
氣息微弱。
一招定勝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