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挑釁。
被原原本本的全然映入了白娘娘的眼睛裡。
那一瞬間，白娘娘的精神甚至是發熱的頭顱全部都發出了厭惡的警報聲。
他的手已經高高揚起，帶著蓬勃殺意朝著殷念殺去，“離我女兒遠一些！”猙獰的臉色讓殷念十分滿意。
可殷念會給他這個機會嗎？
她往後微微一退就想要離開。
反正絕對不能讓白娘娘打中他，就是要憋屈死他。
可沒想到，就在殷念要閃身避開消失的時候，麵前的芽芽突然沉著臉朝著她的胸口轟了一掌。
殷念臉上露出了幾分詫異神情，但與此同時，她反應極快的一把拉住了芽芽的肩膀。
將人扯到自己身邊，快速道：“你父親討厭我，很大一部分原因還是因為，我奪了母樹的關注，母樹抽我也好，打我也好，都讓他妒忌難言。”
“因為這些以前都是你父親獨享的呢。”
“他～超～愛～的～”
殷念的聲音剛落，神識直接化成一團煙霧消失在屋子裡。
白娘娘的攻擊落了空，可臉上陰鬱的神情卻好了許多。
“做得好。”他先是高興的摸了摸芽芽的腦袋，興奮與女兒沒有被殷念哄騙去，關鍵時刻仍然聽從了自己這個父親的話，但很快又想起殷念那人陰險狡詐。
急忙拉著芽芽上上下下的確認，“你沒事吧芽芽？”
“我沒事。”芽芽深呼吸了幾口氣，“爹爹，她連本體都沒有過來，神識怎麼可能傷害到我呢？”
芽芽其實現在腦子很混亂，尤其是殷念最後那句話。
滿腦子都是那句話在循環出現。
他超愛。
超愛被吊起來打屁股的？
還是超愛被打的半死不活的？
芽芽呼吸都急促了一些？
“怎麼了？”白娘娘自然不會放過女兒臉上這種明顯的神情，“是不是那個殷念對你說了什麼？”
“那殷念素來狡詐無比，你可不要輕信她的話！”
“她說了什麼，告訴我芽芽。”
芽芽神情無比混亂。
但她從來都和父親感情好，知無不言言無不儘的。
猶豫再三還是忍不住問道：“那個女人，會不會將人吊起來抽屁股呢？”
白娘娘萬萬沒想到女兒會說出這麼一番話來。
母樹自然是……會的。
但隻是抽打自己的弟子罷了。
自己看中的繼承人。
比如以前的頂皇。
有些習慣是抽了情絲之後也不會改變的，但她的訓練，豈是一般人能有福氣擁有的？要知道母樹這樣級彆的，哪怕隻是陪著訓練一天，都抵得上彆人陪著訓練一年！
白娘娘臉色卻瞬間陰沉了下來，“是剛才殷念告訴你的嗎？扶枝這樣待她了？”
“賤人！”白娘娘臉色比方才還難看了許多，“她憑什麼！”
芽芽心尖都開始顫抖了！
真的！
殷念說的是真的！
“芽芽，你要記住，她是爹爹的仇人，現在奪走了你母親注意力的人。”白娘娘緊緊抓著芽芽的肩膀，嚴肅道，“她肯定一開始就隱瞞了身份想要接近你，隻是我在你的屋子裡放了感應法器，她長時間滯留，被我感應到了，這才抓了個正著。”
“你要記住，這個女人最擅長蠱惑人心。”
“她說的話，一個字都不能相信。”
白娘娘像以前每一次叮囑時候一樣，兩眼深深凝望這個自己為之付出一切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