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隻是將殷念往自己身邊裹了裹,“這殘本的事情我已經交給了元辛碎,你隨我回去修煉。”
“元辛碎,我相信你一個人也能解決好殘本的事情,對不對?”
元辛碎:“……”
母樹並不是和這兩人來商量的,說完了就要帶殷念走人。
急的殷念連忙拍著裹著自己腰身的粗壯枝條,“等等等!母樹我還有個要緊事沒做呢!”
母樹的枝條勒著她晃了一下,“什麼要緊事?你不是已經看過你的小情郎了?”
“可不是這個要緊事!”殷念大聲道。
元辛碎:“……”
“我要去見畫萱的,有正事!”殷念使勁兒想要將自己從母樹的裹束中拉拔出來。
而元辛碎在一旁一腳踹開了腳旁的小石頭。
畫萱!
母樹:“你見她做什麼?”
“當然是關於我龍祖的事情要告訴她了,她不是在幫我煉製更好的法器麼?”殷念努力了很久,還是沒能將自己從母樹的束縛中拉出來。
一直都沒說話的元辛碎將殘本一合,“她是煉器師,這種事情肯定能自己看著辦好的。”
說著,還朝著母樹方向抬眸,“您說對吧?母樹,我覺得念念修煉的時間很寶貴,龍祖交給畫萱沒什麼好不放心的,還是快些帶回去修煉吧。”
母樹:“……”真是一目了然的目的啊。
她當然不會聽元辛碎的,扭頭看向殷念,“隻能給你半柱香的時間。”
殷念拚命點頭,被母樹裹著倒吊著走的時候,還不忘記朝元辛碎揮手:“睡,你等我下次溜出來悄悄找你哦。”
說完,屁股上被狠狠抽了一下。
一路上都是殷念的叫聲。
元辛碎深吸了一口氣,坐在石凳上,看著那顆被自己踹到一邊兒去的小石子,翻了兩頁殘本後,突然又站起身,將那顆小石子遠遠的踹出去了,才輕哼了一聲。
而那顆小石子被遠遠踹出去之後。
突然一聳,一動,變成了一個小小的鐵皮人,哐哐哐的往外麵跑。
一邊跑一邊還不斷嚷嚷著:“元辛碎踹我啦,元辛碎踹我啦,我要去告訴主人,不叫主人繼續給他送試驗的法器啦,壞男人!”
比起元辛碎這邊的破壞性。
畫萱那邊可就安靜多了。
畫萱如今已經是一個非常成熟的煉器師了,以前還會做出炸密室這樣的事情,現在幾乎聽不見一點響聲。
整個密室裡密密麻麻都擺滿了東西。
畫萱汗如雨下,手上還拿著阮傾妘給她的一點藍炎,這藍炎保存在一個小鐵皮人身上,需要的時候取出來一點,用好了將剩下的放進它身體裡存著。
她腳旁到處都是小鐵皮人。
每個小鐵皮人的工作都是不同的。
零散的小鐵皮人身上保存著一部分材料,小心翼翼的躲在牆角以免自己被運輸隊給磕磕碰碰了。
而運輸隊的小鐵皮人正將畫萱新做出來的法器一件件的擺在地上。
畫萱按照那些法器的危險程度標號,口中還念念有詞。
“嗯,這個法器是第三次測試了,應當是安全的,給阮首席送去,她的雙刀也該換換了。”
“咦,這個法器好像還有點不穩定,算了,你給周少玉送去吧,讓他替我好好測試一下。”
“啊,這個法器,是今日第一次做出來,安全性,不太高,得找個能扛得住的人。”畫萱幾乎沒有遲疑,直接道,“這個給元辛碎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