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這三人的情況也十分不穩定。
殷念深呼吸了一口氣,對芽芽說:“我尋到機會會再來找你的,你多……”
話音戛然而止。
母樹不愧是母樹。
隻要叫她尋到殷念他們到底在哪兒,瞬間就將精神體給抓回去了。
看著麵前的人消失了,芽芽下意識的往外走。
“姐姐。”之前被她治好的那個女孩子卻拉住了她,“娘說了,請你吃飯呢。”
“去我家吃飯吧?”
可芽芽現在心思完全沉不下來,她很擔心殷念他們會不會被那個女人罰。
“今日就不去了,我還有事情要做。”芽芽對女孩勉強笑了一下。
女孩兒特彆熱情:“那你下次來,你下次什麼時候來呀?”
“你住哪兒呢?姐姐。”
芽芽心中咯噔了一下,她不敢叫她們知道她的身份,“我住在,有些遠的地方。”
她磕磕巴巴的,生怕女孩兒再刨根問底,索性道:“我過今日過來。”
“好,那我等著姐姐,娘親說了要好好謝謝姐姐的!”
芽芽腳步匆匆的離開了,離開的時候暈乎乎的想,她怎麼就答應了下次過來呢?
不管了,先去看看殷念那邊吧。
可很快,她就止住了自己的腳步。
不用去看了。
她摸了摸自己身後斷掉的的一截枝丫斷麵,上麵傳來了濃重的血腥味。
見血了。
芽芽臉色一變,速度更快的往母樹領地的方向跑去。
倒勾著人的枝條絞緊殷念的身體裡。
鮮血一滴滴的落下來,砸在母樹手上捏著的半乾枝條上。
枝條上分出兩根細細的芽,抵觸著母樹的手指。
但被母樹毫不留情的給拔掉了。
小芽不甘心的往母樹手上扇了兩下,當然,和撓癢癢沒有區彆。
“這就是她給你的東西吧?”母樹神情很淡,看著被倒吊起來的殷念,“一根小小的樹枝,可以讓你去找她一次又一次,那你有想過嗎?如果哪一次你過去的時候,她聯合了白尋,滅殺你的精神體,你知道會對你的身體造成多大的損害嗎?”
“我知道。”殷念被倒吊著,鮮血都順著她的鎖骨一路倒流到眉梢,“可是她不也跟著我出來了嗎?”
“她可是連著本體一塊兒出來的。”
“如果我提前與您說好。”她自個兒的血順著張開說話的唇沒入她的口齒中,鹹腥一片,“在我帶她出去玩的地方埋伏好,您都能有機會直接殺了她不是嗎?”
“母樹,她跟著我出來的可是本體,並不是什麼精神體,她沒有什麼機會,死了便是真的死了。”
“雖然可能您也會受重傷,但她是壓上了全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