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她都沒給她男人好臉色看。
芽芽麵露古怪的將糖塊塞進自己的嘴巴裡,滿口甘甜裹著花香在舌尖炸開。
這女人給的糖還怪好吃的。
南卉還在看著她,見芽芽滿臉古怪的望過來,她還衝芽芽友好的笑了笑。
南卉在心中暗暗想,如果可以的話,還是希望芽芽不要站在白娘娘這邊,如果能敵視蟲族就更好了。
這麼一想,南卉衝芽芽笑的更甜了。
芽芽的腦子裡突然就冒出了三個字。
那三個字怎麼說來著?
傻白甜?
對!
是殷念那個無用的男人說的,因為那男人好像有一堆的話本子,當時在挖資源的時候順口與殷念說悄悄話的時候被他聽到了,殷念問他最近是不是一直在看破書猜字,他說那倒是也沒有,最近還抽空看了一本關於傻白甜姑娘和富家公子的故事。
這女人莫不是個傻白甜?
“芽芽。”一旁的白娘娘輕咳了一聲,本想仔細追問芽芽去哪兒了的,但看了一眼頂皇,這話就咽下去了。
“你回屋子裡呆著,好好休息。”白娘娘隻能將芽芽往屋子裡趕去。
芽芽也不想繼續讓自己爹爹沒麵子,確定這兩人翻不出什麼浪花來,芽芽又看了看自己快要用儘能量的法器盒子,微昂著下巴往外走。
隻是。
芽芽在經過頂皇身邊站著的那人形男人身邊時,卻聞到了一股若有似無的氣味兒。
這氣味讓芽芽一下停了下來。
重重皺著眉頭看著白娘娘這毫無禮數的女兒突然就停下來,像聞南卉一樣聞了一下他。
卻並不如對待南卉那時候一樣溫和。
而是突然捏著鼻子:“你身上這氣味是怎麼回事!”怎麼還有幾分像殷念呢!
但是殷念的氣味並沒有讓她覺得有什麼。
他身上的氣味就好像是成熟的快要爛掉的果實。
聞著讓她覺得熟悉又惡心。
更因為這氣味竟然還有幾分像殷念,讓芽芽覺得更生氣了。
你像就像,像的這麼惡心埋汰誰呢?
重重往後退了一步,沒有回答芽芽的問題,反倒是看向了一旁的白娘娘,“白娘娘,你女兒今日好像很想找我們蟲族的麻煩。”
“這是你的意思嗎?”
“你們領地現在是覺得挑釁我們也沒問題了嗎?”
芽芽當即就要伸出手教訓一下這顆‘爛果子’。
但轉身一看,卻發現一向來疼愛自己的爹爹臉上都浮現出了青筋,他似乎很焦躁。
“芽芽。”白娘娘眼眸深深的看著她,“回你的屋子裡去。”
“你現在連爹爹的話都不聽了嗎?”
芽芽垂在一旁的手猛地捏緊。
和白娘娘對視了兩眼,突然之間,她頭頂的兩片葉子失落的垂了下來。
一言不發的轉身離開。
白娘娘鬆了一口氣。
可芽芽走了兩步後,不知怎麼的,又想到了殷念的話。
不聽話又怎麼樣呢?
不過就是被吊起來打一頓。
我們難不成一定要做聽話的小孩嗎?
芽芽的腳步突然頓住了,轉過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猛地一腳踹在重重身上!
重重猝不及防,被猛地踹飛。
芽芽滿臉不耐,“下次看見我,離我遠點,臭死了。”
“以後我看見你一次,打你一次!記住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