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回答了她的問題:“我新做出的法器,怎麼樣?你喜歡嗎?”
南卉愣了一下,猛地看向頂皇。
“您會做法器?”
“不是會做。”頂皇微微側過身,翹起唇角,“是很擅長。”
他的手落在南卉的發梢上,順著將肩膀前的頭發撩到後頭,“以後想去哪裡,就告訴我。”
“我帶你去。”
……
“一號賽台,三百零一號勝利。”
“十號賽台,六百五十八號勝利。”
“二十三號賽台……”
不斷有人勝利,有的賽台一眨眼的時間就結束了,有的賽台則是需要打上很久很久。
殷念一眼掃過去,就發現了一部分自作聰明的人,她麵無表情的說:“打敗一人記一分。”
“最終是按照分數來排名,不是看誰撐到最後。”
很明顯,有些人以為是淘汰製,所以兩個達成協議的人,故意做戲一樣在打鬥,延長時間,人家解決了兩三個了,他們還在膠著,隻要部分出勝負,就能一直打下去。
還能保存實力,以及避過和其他人的打鬥篩選。
怎麼可能瞞得住殷念的眼睛?
“艸!不給我們留一點活路啊這是。”
聽見殷念不緊不慢的聲音,那些磨洋工的,裝模作樣打假賽的也沒了辦法。
很快,一個又一個的賽台就重新沒入地麵。
越來越多的人失敗,被剔除出了這個賽台。
這裡頭的戰鬥方式那真叫一個五花八門。
尤其是從子樹領地過來的,正如銀奶奶說的,都是一群野路子,又是不要命的。
拚死也要留下來。
所以他們打的凶殘,都是傷敵八百自損一千的打法。
被他們這種悍不畏死的氣勢鎮住的人最後都會輸。
可這麼多人裡,最耀眼的依然是景瑩。
殷念站在賽台外,阿桑不知道什麼時候靠了過來。
輕聲說:“景家的劍法,乃是一絕。”
“景家劍法實用,招招皆殺招,但卻很華麗,很多劍招華麗的都是不實用的,可景家不是。”
“我之前就聽聞母樹領地,劍法最佳的乃是景家,隻是景家覆滅,那些傳承便也沒有了。”
“沒想到今天竟然還能看見。”
“傳言果真不虛。”
“你說對嗎?殷,念。”
殷念扭過頭,看著阿桑神情冷淡,“我不知道你什麼意思。”
“跟我還裝什麼呢?你剛才對景瑩說的那些話,就不是元辛碎能說出來的。”
阿桑捅了捅殷念的肩膀,與她擠眉弄眼,“騙騙彆人可以,騙我可不行。”
“我其實早就有所懷疑了,你消失了這麼久,就算你們萬域那些人不瘋,元辛碎也早就瘋了,但是這次他竟然這麼能忍,還能看得進書,天天鼓搗那些有的沒的炸我們一下。”
“我知道你肯定傷的不重,或者說,就根本沒受傷。”
阿桑不愧是靈昆的妹妹。
靈家一脈相承的好腦子。
“而且你殷念突然銷聲匿跡,說你不成了,彆人信我可不信,比起你悄無聲息的被病痛擊潰,還不如說你壯烈的死在戰場更讓我覺得有信服力。”
她都分析的這麼清楚了,殷念也不高興再裝了。
殷念翹起了唇角,沒忍住,轉過身挑高眉頭衝她使了個眼色,“你自己知道就行。”
阿桑:“……嗯,但有沒有人和你說過,不要頂著元辛碎的臉做這種二傻子一樣的表情。”
殷念:“……”
就在這時,耳旁又正好傳來了阮傾妘的聲音。
“三百零一號,勝三十二場,三十三場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