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清在山上一番忙碌找尋,中途還曾遇上幾隻實力不高的妖怪,卻也相安無事。
他從儲物空間內翻找出來的藥籮已經裝了不少有用的藥材,他收獲頗豐臉上便也有了喜色。
回到洞中,他先是將兔妖身上的傷口敷上藥汁。
隻不過麵對同樣受傷的瀾青他卻是犯了難。
“施主可以自己上藥嗎?”他耳垂通紅,帶著試探詢問。
“自然不用麻煩公子。”瀾青善解人意的說道,見玄清轉過身去背對著自己,耳垂卻是不受控製到紅的幾欲滴血,再次因為他純情的模樣而嘴角微翹。
纖細的蔥白玉指緩緩解開衣帶,露出衣衫下光滑如玉般的美背,她跪坐在地上,一頭墨發儘數攬到胸前,而後她便開始為自己上藥。
因為傷處是在肩膀敷藥的動作極為不方便,故而一番折騰過後,瀾青額頭上都沁出細密的汗珠,也未能將藥草敷在傷口反而因為一個不注意便‘不小心’的扯動了傷口,疼得她下意識的倒吸了一口冷氣。
背對著她的玄清,眼觀鼻鼻觀心,手中佛珠轉動,儘管狹隘的空間中有種不知名的幽香鑽入鼻翼,但他依舊未曾升起絲毫雜念。
聽聞瀾青發出夾雜著痛楚的吸氣聲,行動快過了腦中的想法,他不加思慮的轉過頭目光在觸及白皙美背後,如同受驚了的兔子瞬間移開,紅暈不知不覺蔓延上臉頰,就連耳垂、脖頸都不肯放過。
穩定好心緒,他儘最大可能屏蔽掉不該注意的事物,目光膠著在瀾青並未有所好轉反而因為剛剛那番動作,而再次被撕裂的傷患處。
一番糾結最終還是擔憂占據了上風“阿彌陀佛,若是施主不介意的話,還是讓貧僧來吧。”玄清的嗓音有種莫名的沙啞。
被他突然出聲嚇得一驚,瀾青眸中水光氤氳格外的可憐誘人,隻不過玄清是個不懂男女情愛之事的榆木疙瘩,對於這幅美景隻不過就是出於本能的感覺賞心悅目罷了,並沒有絲毫心慌意亂的情緒。
一雙美麗的鳳丹眼如秋水般傳神,潔白的貝齒咬住那雙嫣紅的櫻桃小嘴,似是因為有些羞赫她臉頰微微泛著誘人的紅暈,
對上玄清那雙澄澈的眼眸,似是感到羞赫她微微側回頭,烏黑的發絲遮住了她半張臉頰,看不清臉上神色。
隻聽聞她帶著羞怯之意的清脆聲音響在耳邊。
“如此…瀾青便先謝過公子了。”
……
有些緊張的咽了咽口水,他目不斜視的上前兩步,接過瀾青遞過來的藥,小聲的說了句“得罪了”便開始手上為其塗抹藥汁的動作。
玄清從未與人如此接近過,他們兩人的距離近到,他能清晰的嗅到她發間的清香,甚至就連自己的呼吸都是噴灑在她光潔的背部。
好不容易上完了藥,兩個人都如釋重負的重重呼出了一口氣。
之於玄清是緊張,之於瀾青卻是酥麻。
溫熱的呼吸噴灑在自己背上,帶著涼意的指尖若有若無的蹭過肌膚,這些接觸所帶來的癢意讓得瀾青身子一陣發軟。
……
尷尬的氣氛再次彌漫,兩人之間一時無語。
瀾青如今的這個人格一張沉默寡言,很少與人交流,就在她按耐不住準備切換人格的時候。
寂靜被一陣奇怪的聲音打破。
她有些驚詫的抬頭,安靜坐在一旁的玄清麵色通紅,見她看過來更是極為羞澀的捂住自己發出聲響的肚子。
“不好意思…”他聲音很低,因為自己的出糗而暗自懊惱。
“公子可是餓了?”她輕輕抿了抿唇角,溫婉而又體貼“剛好瀾青也有同感呢。”
她安然坐在一塊石頭上,從自己的儲物袋中取出做飯用的工具,還有一包包調料。
若說這兩個人格,她算是處處比不上另外一個她,隻不過若說廚藝,那個樣樣精通的自己恐怕還真的隻能甘拜下風。
瀾青的目光在藥籮中殘餘的藥草上掠過,一雙玉手挑挑揀揀選出能夠入菜的幾株,又從儲物袋中取出了些用來做素膳的食材。
她扭頭衝著呆愣的玄清解釋“公子救了瀾青,荒郊野嶺也並無多少食材,所以公子可莫要嫌棄瀾青做出來的素膳不如以往吃過的美味。”
玄清眼眸晶亮,目不轉睛的盯著女子做飯的細手,聞言隻滿是感激的念了聲佛號,語調真摯“阿彌陀佛…施主肯讓小僧得以果腹,便已感激不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