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何憂回神,準備與大白一爭高下的時候,卻發現四周除了呼呼大睡的貓,瀾青與大白早就已經消失不見了。
她竟然還把人(虎)給帶家裡去了,不行…簡直不能忍。
……
回到院子裡瀾青示意大白乖乖趴下,一雙淺褐色的獸瞳掃了她一眼,這才垂著頭懨懨的歪倒在地上隻不過是背對著瀾青。
瀾青嘴角抽搐了幾下,做了幾次深呼吸才將心裡的火氣憋住,這小崽子實在是欠揍…還敢用後腦勺對著我,上一次因為它長得太萌(詭異的審美)而手下留情實在是太不應該…
在心中咬牙切齒的吐槽過後她心情方才舒緩了許多,輕哼一聲這才轉身去屋裡拿平時用來給何憂用的傷藥。
何憂細皮嫩肉的上藥需要格外小心,不過眼前的這家夥皮糙肉厚自然就不用那麼小心翼翼了。
瀾青一邊塗抹藥膏,一邊仔細觀察著大白身上的傷口,不深…一看便知道是手下留情了。
似乎何憂的進步十分迅速,所學習的東西也已經小有所成了,那麼…她也是時候該走了。
就這樣長時間繼續待在他的身邊好感度並不會有什麼突破,她也需要離開讓兩人之間產生一段的距離,給何憂足夠的時間讓他將對自己的感情捋清,然後慢慢發酵。
使瀾青篤定離開這個念頭的自然還有其它原因。
何憂需要報仇…而她待在他的身邊並不能起很大的作用,更何況他在自己麵前總是小心翼翼的偽裝,壓抑著心中的仇恨與森然殺意,總是裝作開心愉悅的樣子。
瀾青從不希望自己是個拖累。
……
何憂抱著還在呼呼大睡的懶貓回來就看到瀾青正在仔細的為大白屁股上的傷口擦藥,手中的貓被毫不猶豫的扔出去。
瞬間醒來發現自己被拋到半空中的皮蛋瞬間炸毛,腳踏實地過後毫不猶豫的弓起身子就撲向了何憂。
如今的何憂早就已經今非昔比,一巴掌就毫不費力的將撲過來的物體打遠,皮蛋在地上滾了幾圈雪白的皮毛已經變成灰仆仆的樣子,意識到自己與何憂的差距後,它隻能耷拉著腦袋委屈的跑到牆角作幽怨狀…
我明明辣麼可愛,辣麼萌,為什麼這個臭男人一丁點都不懂憐香惜玉。(呸呸…用詞不當,勞資明明是個男的,咳…是公貓!!)
“青青我餓了,大白身上的傷交給我來吧!”何憂滿臉殷勤的將藥瓶從瀾青手中順手,一邊將她往廚房的方向推,見瀾青滿臉疑惑不解的回頭,他揚起嘴角笑的和睦溫潤。
無奈的聳了聳肩,瀾青主動往廚房走去。
等到女子的身影消失在視線中,原本溫文爾雅的青年臉色瞬間變得陰沉不善,“啪…”的一聲一個重重的巴掌就落到了大白受傷的屁股上。
被如此不溫柔的對待,惹得大白發出一聲低啞的吼聲,一雙虎目對何憂怒目而視。
“乖大白,我給你上藥哈…”何憂笑的嘴角扭曲,說出的話也是咬牙切齒。
果然…吃醋的男人是看任何男性動物都不順眼的,可憐了大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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