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一聽瀾青這話,大堂哥哪裡還能忍住氣的幾欲跳腳,差一點就一個箭步衝上來與她理論,又突然記起這屋裡還有外人,生生壓抑住自己的本性,卻還是實在沒忍住嘴賤“老…咳,小爺這是丹鳳眼,你才是綠豆小眼。”
實在懶得爭辯這毫無意義的問題,她無所謂的胡亂點了點頭承認“你說什麼都是對的,能過來看病了吧,讓你來是乾嘛的自己心裡都沒點數。”
他被小了自己兩歲的堂妹訓得狗血淋頭,幸虧這種事情已經不足為奇他也早早養成了自我疏解的方法,否則他早就已經被氣得吐血三升。
慢吞吞的放下藥箱子,他看向張清一瞬間神棍附身:“我觀你麵色紅潤,氣息平穩不像是有病的樣子。”
“腿…”張清臉上沒了血色,不敢看一旁夏瀾青的神色“腿已經沒了知覺或許是廢了。”
害怕從那張臉上看到哪怕一絲一毫的嫌棄。
大堂哥聞言先是有些訝異震驚的去看瀾青,對方一副氣定神閒的樣子,像是沒有半分芥蒂這才有去看垂頭渾身散發苦澀之意的男人,頓時有些可憐之意升起,碰上這麼一個一點也不通透的冰疙瘩真是可憐你了啊,騷年。
他幾步上前,仔細檢查了一番故意寒著一張臉,眉頭都微微皺了起來,看了好幾次張清最終都沒說出些什麼。
“擺出這幅鬼樣子乾什麼,有事直接說事。”瀾青毫不客氣的直接對著大堂哥瞎吼。
對方不免又同情的看了一眼已經快被絕望氣息彌漫包圍的男人,心裡有些擔憂這人看起來有些玻璃心,他堂妹的那張嘴毒起來自己這個鐵石心腸的家夥都得退避三舍,這兩個人在一起真的不會有問題嘛?
被一言不合就動手的女金剛言語威脅,大堂哥這會也不敢故意拿喬,臉上剛剛裝出來頗像那麼一回事的“倒是沒什麼大礙,不知是誰的惡作劇罷了,往他腿上注射的麻醉劑量過重,他最近似乎腿部血液也不流通所以才有這樣失去知覺的問題發生。”
(這種說話完全沒有半分科學依據,寶寶們請原諒我對於醫學沒有什麼研究,然而又不想著男主成了個以後雙腿失靈的殘疾人,所以隻能這樣胡編亂造了,考據黨強迫症們不要太過認真哈。)
“你說的可是真的?”原本已經絕望幾乎不得不接受自己成了個廢人的張清這會眼睛亮的格外驚人。
“嘿,這種事情我可不會拿來開玩笑。不過…”大堂哥說著的話卻是故意停頓了一下,刻意裝作高深莫測的樣子,見張清被他一番話引得滿臉好奇的樣子成就感爆棚,也不去看一旁肯定又是雲淡風輕的瀾青故意找虐。
“你這腿可是得好好休養一下咯,不然還真說不準哪天就殘疾了。”
“嗯嗯嗯,謝謝您。”已經不抱有多大希望的腿卻能痊愈簡直讓他喜出望外,張清也是一臉真摯誠心道謝。
大堂哥這會又突然露出有些賤兮兮的笑容,也不客氣的應下他的感謝,話語一轉又突然加了一句“你可不能隻謝我,以後能不能痊愈不就後遺症你還得依靠你旁邊的那位。”
見張清一臉不解的模樣。
他也好心的開口解釋“哦,你的這腿以後得吃上一段時間的藥,最好是熬中藥去喝,當然如果中途有人每天為你按摩揉捏腿部的話效果自然是更佳。”
一邊說著一邊對瀾青擠眉弄眼,其中含義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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