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春天的午後, 陽光明媚, 暖和的像是跑步進入了夏天。
杜心星今天去找艾果兒其實也是碰一下運氣。
她的消息來源並不算可靠,隻是早上偶爾間聽見她的爸爸跟人打電話時,沒頭沒尾地說了一句:“……你說住在臨海酒店的就是勤簡的未婚妻?”
當時她就躲在家裡的衛生間裡。
她爸是回來取公文包的,可能以為家裡沒人,在客廳裡大吼大叫, 聽的出來他有多麼的氣急敗壞。
杜心星嚇了個半死,肯定不會作死地被她爸發現她的存在。
好在, 不多時, 她爸又出門了。
她心跳平穩的那一瞬間,除了不爽, 竟然並沒有多餘的想法。
杜心星剛和男朋友分開沒幾天,分手的原因是日積月累出來的, 但分手的契機卻是得知勤簡回國的消息。
那一刻,她忽然失去了和普通男孩交往的所有耐心。
前天常家在臨海酒店組的那場局,她也有去,站在草坪的一端, 遠遠地看到了人群中的勤簡, 隻禮貌地微笑示意。
她有吃掉他的野心, 卻不想被他一眼就看破。
原以為還有時間準備一些事情,卻沒料到, 那個陰魂不散的未婚妻這麼快就殺到了這裡。
可和艾果兒見過麵後, 憤怒暴躁的杜心星逐漸平靜了下來,這才意識到一個很嚴重的問題。
她爸為什麼會注意勤簡的動態呢?
心裡有一些讓人惴惴不安的想法, 她迫不及待地想要驗證一下。
午後的寬大馬路,車來車往,杜心星開著自己的銀色小轎車,春風明明很暖,她的後背卻不由自主地泛起了寒意。
杜君正是個什麼樣的人?
可能隻有她的媽媽最明白。
另一邊,勤蘭心手撕常昊宇,也是精彩的不要不要的。
穿著粉紅色風衣的老少女一推開包廂的門,看清了眼前的場景,失控地尖叫起來。
一個穿著隻能遮住重點部位的小狐狸精躺在日料的長桌子上,她的丈夫在乾嗎?
她的丈夫正一臉溫柔地夾起了一塊壽司,想要送到嘴邊。
太刺激了,太不要臉了,太目中無人了,太……
“離婚,我要和你離婚!”勤蘭心指著常昊宇的鼻子,沒有動手打人是她最後的理智。
常昊宇的臉上一陣紅一陣白,怒氣衝衝地道:“離就離!”
勤蘭心剛嫁到常家的時候,也是像這樣總把“離婚”掛在嘴邊。
那時候,勤老爺子尚且在世,勤家尚未分配勤氏的股份,常昊宇為此哄了她好幾年。
後來,勤蘭心沒有分到勤氏一分的股份,夫妻關係的強弱之分,瞬間翻轉。
勤蘭心也因此隱忍了數年,這一次,她大約是仗著常家去年那份沒有盈利的財務報表。
而常昊宇居然敢和她對著乾,依仗的是什麼,就不得而知了。
勤蘭心愣了一下,對著常昊宇的背影大聲咆哮,“誰不離,誰就不是男人!”
外麵的世界自然是精彩紛呈。
一條街上走著一百個人,就有一百個不同的故事。
比如我們已知今天早上圍堵過勤簡和艾果兒的娛記正在寫報道,可他究竟會寫些什麼,不報道出來的時候,隻有他自己知道。
勤簡把艾果兒困在了酒店的房間裡為所欲為著!
哪還管外麵的天是什麼顏色的!
他很賣力地在做一件事情時,總是不希望被打擾,總是要做到極致,做到艾果兒求饒,做到明天早上。
但顯然,這些僅僅隻是想法。
一個不怎麼有耐心的人,是非常不喜歡用太多的時間重複地做一個動作。
儘管狼的動作很美,肢體的每一次幅度都是與力量的完美結合,每一次的衝撞都像是撞到了她的心底。
但艾果兒還是受不了,又一陣的高|潮過去,艾果兒好不容易有思想時的第一個小情緒就是——他怎麼還沒完呢!她還有正事要說呢!
勤簡很是氣悶,這本來就是一件需要雙方配合的事情,身子底下的姑娘開始不走心,他走腎的時候,腎也會覺得沒乾勁,想要鬨脾氣。
勤簡猛地抽出了自己,高高地抬起她的腿,再一下子折過去。
艾果兒都來不及驚呼出聲,又一輪,開始了。
男朋友的體力太好,也真是要人命!
外麵的春光正好,裡間的春意更濃。
艾果兒最後像一灘水,全部化在了勤簡的懷裡。
事後溫存,艾果兒軟綿綿地趴在床上,那種軟是從骨子裡透出來的,還有一種慵懶是連眼皮都不願意抬一下。
倒是還沒忘記表妹的事情,艾果兒用軟綿綿的聲音問:“娛記的報道都還沒出來,表妹怎麼知道我住在這裡?嗯,我感覺你的方向沒錯。”
勤簡用手指卷著她的發絲,從鼻子裡哼了一聲,表示認同。
卻把常昊宇請他去吃“女盛”這個不安好心的行為,爛在了肚子裡。
艾果兒的腦子轉了轉,歎氣,又說:“不過就算知道他們不是好人,但沒有綁架的直接證據,還是拿他們沒有辦法,法律隻講究證據。”
對,這就是目前最大的難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