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城主越想越心驚,再也不敢小瞧寧遇洲這突然冒岀來的煉丹師。
而他想知道的是,寧選洲到底是憑什麼讓兩位妖尊護著他的?難道就因為他會煉天級丹嗎?縱使他事先想到:兩位妖尊確實會讓寧遇洲煉丹,可也沒有想到,他們會對寧逞洲如此禮遇,甚至為此警告自己。
“爹,現在怎麼辦?“刁淩惜滿臉險不愉地問,“要不,去找姐姐吧。
刁城主的眉頭皺得更深,明白女兒的意思,他搖頭,“不行,淩雲雖在妖主身邊伺奉,但並非得妖主看雖然對外的說法,他的女兒是妖主的侍妾,但自家知自家的事,像這樣的侍妾”,妖主身邊多得是,甚至還不一定能見到妖主的麵。
聽說妖主一直在妖羅殿中修行,那些作為侍女送過去的人修女子,隻能在妖歲殿外伺候,極少能進入妖羅殿裡。
抬出妖主來唬人一時能行,但唬不了一世。
平吋城主府能借著妖主之名震懾那些心懷不詭之人便罷了,要是直接找上大女兒刁淩雲,那肯定不行刁淩惜陰鬱地看著前方,牙齒咬得咯吱作響,嘗到嘴裡的血腥味後,她突然笑起來。
再見到刁淩惜時,聞兔兔詫異地看她,“有何貴乾?
刁淩惜養了半個月的傷,終於能下床行動,看起來沒那麼淒慘,於是便再次來到紅林客棧。哪知剛到就見到聞兔兔這個她欽點為二十二房男妾的妖修從客棧裡走出來。
刁淩惜依然不改張的氣焰,“我來找那天和我打架的女人的。
間兔兔詫異地看她,“你還想挨揍?
我要再和她打一架!刁淩惜雙目染滿怒火。
聞兔兔撒嘴,“我姐姐才沒空搭理你,你要真這麼想打架,我可以奉陪,隻是打傷了你,你可彆找你爹訴苦。”
刁淩惜冷笑一聲,“我隻找那女人,讓她出來!
聞兔免覺得這女人腦子有病,看在城主府現在派人去天陣盟找茬的份上,暫且饒過她,要是她再撞上來,他可不會客氣
於是間兔兔繞開她,離開客棧。
也不知道刁淩惜想做什麼,見他離開後,竟然守在紅林客棧的門外不走
不少經過的寶鼎城的修煉者忍不住看她一眼,不知這位城主府的八小姐又搞什麼名堂,紛紛搖頭走開倒也不擔心城主府會做什麼。
沒看到現在很多人到紅林客棧求丹,卻不見城主府的人再次過來找人嗎?連城主都安靜如雞,會造成這種情況:一看便知,定是那兩位妖尊做了什麼。
最近寶鼎城非常熱鬨,來了不少修煉者,這些修煉者都是來寶鼎城求丹的。
求丹的對象自然是居住在紅林客棧的那位寧丹師,而且這些修煉者中,竟然還有一些元皇境妖修。起初眾人不明白為何那麼多人來此求丹,直到一則消息在寶鼎城漸漸傳開,引起整個魂獸大陸的震動
魂獸大陸竟然出現上古洞府
想入上古洞府,必須有天級以上的靈丹
魂獸大陸沒有王級丹師,天級丹師倒是不少,於是不少人打聽所需要的天級靈丹是什麼後,紛紛準備湊齊材料:想去找天級丹師幫忙煉丹。
荊絕看到朋友遞過來的儲物袋時,滿臉愕然。
他的朋友說:“荊兄,聽說你和那位寧丹師認識,能不能托他幫忙煉些五行破障丹和紫府蘊氣丹?荊絕默默地看著朋友,想起最近寶鼎城的風雲,差點給寧遇洲跪了。
這位寧公子不出手則矣,一出手整個魂獸大陸都被他攪得風雲驟變。
寶鼎城的城主府算什麼,刁八姑娘算什麼,在突然傳出的上古洞府麵前,兩個什麼都不是。
如今鍳個魂獸大陸,估計沒有人和妖修不知道上古洞府,明明是天陣盟瞞得死緊的秘密,卻莫名其妙地傳遍大陸:可以想像天陣盟那邊會如何生氣
荊絕忍不住撓頭,雖然他不知道寧遇洲在其中做了什麼,但怎麼看都像是坑了天陣盟一把,這仇恨拉得可大了。
越來越多的修煉者湧往寶鼎城,連天陣盟的人都來了。
天陣盟的麻管事見到寧週洲時,忍不住暗喑苦笑。
他也想問,他們天陣盟怎地就惹到這位丹師?明明魂曾潮時,彼此都是客客氣氣的,甚至他們天陣盟不惜送他丹方借此交好,為何最後弄成這樣?
而讓天陣盟更無力的是,明知道上古洞府的消息暴露肯定有寧遇洲的手筆,卻不能對他做什麼,因為天陣盟也要來求丹。
天陣盟掌握大陸傳送陣,照理說可以到其他大陸求丹。
但壞就壞在那三種靈丹不是尋常的煉丹師能煉出來的,天陣盟也到其他大陸求丹,但找到的煉丹師煉出來的數量不僅少,甚至品相極低,大多是下品天級丹,連中品都少
而且時間不等人,隻剩下幾個月,若是沒有齊集足夠的靈丹,他們無法確保天陣盟的人能平安地進入洞府。
不得已之下,天陣盟也隻好過來求丹。
麻管事垂下眼眸,天陣盟可不是那麼容易得罪的,日後清算的機會多得是,除非對方不使用大陸傳送
現階段:便由他們猖狂。
對於天陣盟的求丹,寧遇洲一視同仁,答應會為他們煉丹
等麻管事離開後,聞兔兔不高興地道:“寧哥哥,為何也要給天陣盟煉丹?他們那麼有本事,可以去其他大陸找那些王級丹師求丹啊。”
寧遇洲沒有回答,回答的是寧寄臣,“因為他們沒有時間了。
這時:師無命跑進來,“寧哥哥,阿翹妹妹煉化完鳳髖玉皇了嗎?
寧遇洲抬眸看他,“找阿娖有事?
還是不那刁姑娘。師無命歎氣道,“她要找阿娖妹妹打架,我最近被她纏著,煩死了。
他真不擅長打架啊,被個女人纏著,想將她打走也打打不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