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毛毛他們呢?“聞翹問道。
和小狼出去玩了:也不知道去哪裡玩。“聞兔兔聳聳肩,幼崽是閒不住的,隻要沒有危險:他也不管他們。
聞翹疑惑,“狼王沒有帶小狼回去?
間兔兔搖頭,“狼王說要去拜訪一位老友,暫時將小狼放在這裡,等他回來再帶小狼回去
幾人來到天雲峰時,發現閔氏族人也在,十分熱鬨。
聞翹和寧遇洲上前,給長輩們見禮。
接著聞翹被師娘柳若竹、外祖母狄菀拉走:寧遇洲則被三位閔氏老祖拉走,隻留下盛振海父子和聞兔兔可憐巴巴的。
盛雲深拍拍父親的肩膀,安慰道:“爹,不用太失落,你看我都改口叫他們小師兄小師姐,哪日說不定你也要改口。
盛振海一巴掌拍過去,“不孝子,說什麼嗎?爹哪有失落?”
是,你沒失落。盛雲深看不慣他爹的嘴硬,那我走啦,不陪你玩:我要去找大師姐。回來!“盛振海伸手將他拎住,“找什麼找?紅刀他們可是去做危險的事,顧不上你,你想跟他們去冒險,先將修為提上去。為父今日要親自指點你修煉,趕緊給我站好。
盛雲深有些宿苦,但也明白掙脫不開父親的魔掌:隻好老老實實地陪失落的老父親。
偏殿時,柳若竹和狄菀拉著聞翹查看。
柳若竹輕咳一聲,說道:阿娖,你和遇洲相處得怎麼樣啊?
很好呀。“聞翹點頭,一臉開心,“這半個月,我們一直修煉:原來雙修這麼好。
兩個已婚的女修被她豪放的話驚住,哪個修煉者說到男女雙修之事,怎麼都會羞澀一下的吧?哪像她,說得那麼正經。
不過兩人很快就發現,確實是她們誤會了。
在小姑娘心裡,他們這半個月就是正正經經地修煉,很純潔的。
於是兩人又忍不住憂心起來,難道除了修煉:就沒彆的了嗎?是小姑娘不開竅,還是寧遇洲不樂意……兩人是長輩,不願意用探測術探查她的身體,看她那天真快樂的模樣,還是不忍心說什麼。算了,她高興就好
兩人按照慣例問了一些夫妻相處之事後,覺得小夫妻倆感情很好,便不再過問,轉而聊起其他。
“外祖母,剛才怎麼不見外祖父?“聞翹疑惑地問。
狄菀也不蹣她,說道:“他去西嶺水了。
什麼?隻有他一人?“聞翹驚訝地問。
還有既疏。
間翹終於鬆口氣,心裡明白閔暮北去西嶺水的原因,肯定是為了閔素淋。
她暗暗打量狄菀,發現她的反應很平靜,看不出對此有什麼看法。
狄芴好笑地道:“不用這麼看我,我不管他去做什麼,從這裡去西嶺水,來回需要的時間可不少我在赤霄宗等他歸來使是。
聞翹高興地挽著她的手臂,“這樣很好,外祖母又可以陪我啦。
這話聽得狄菀心頭軟乎乎的,恨不得將她揉進懷裡當成小娃娃才好。
聞翹和外祖母、師娘聊了會兒,三人方才返回大殿。
盛振海和聞兔兔正在指點盛雲深修煉;明明有兩位元皇境指點,對於元靈境修煉者來說,是一件可遇不可求的事,但一個是自己親爹,一個是妖修:指點起來真是冷酷無情,不留餘地,將人打擊得想死。
見到她們出現,盛雲深像見到救兵,趕緊跑到親娘身邊。
看他這劉沒出息的模樣,盛振海就怒,決定梢會要繼續操練。
師父,大師姐和二師兄他們可有消息回來?“聞翹詢問道。
盛振海的神色變得嚴肅,沒有,據說他們一路追查過去,往南冥那邊跑了,為師也不知道情況如何,已派赤霄宗的弟子過去。
聞翹微微皺眉,開口道:“不如我也去看看罷。”
不用。“盛振海拒絕,語重心長地說,“你放心,紅刀和炫兒還不至於要讓人一路保駕護航。而且你和遇洲剛舉辦完雙修大典,正是新婚燕爾:為師如何舍得讓你們到外麵奔波
柳若竹好笑地說:“彆說得這麼好聽!還不是怕遇洲也出去,應付不了那群留下來的人?
婦今留在赤霄宗的都是煉丹師、煉器師、陣法師和符籙師,一個個的,恨不得拉著寧遇洲論道論個十年八載。這群人都是天級、王級以上的宗師級彆:赤霄宗也不能拒絕他們,隻能讓他們留著。要是寧過洲離開,這群人估計又要賴著赤霄宗不走,讓人頭疼。
所以,不若讓寧遇洲留下,先滿足這群人的論道欲望,到時候再將他們送走。
被她不留情地揭開心裡的想法,盛振海隻能摸摸下頜的胡須不說話,見躲在妻子身後的不孝-臉得意地看他吃癟,頓吋手癢得想揍人。
聞翹在天雲峰待到天黑時,方才去找她家夫君。
寧遇洲被三位曾外祖拉著,差點就不肯讓他走,還是翅冷著臉看著他們,方才訕訕地放手。寧遇洲對眼巴巴地看過來的三人說:“三位曾外祖,明日開始,我會去大殿,你們去那裡找我即
三人這才放開手,見曾外孫女神色冷冷的:頓時有些訕訕的,都有種好像和曾外孫女搶男人的罪惡感。
離開天雲峰後,他們回聚翠峰。
剛到聚翠峰,就見小鳳凰、聞滾滾和小狼他們不知從哪裡滾岀來,三隻像泥猴一樣,朝他們歡快地叫著。
去洗乾淨再過來。“寧遇洲不容質疑地說。
三隻見他驗色嚴肅,隻好去山腳的瀑布下的水潭洗澡,聞兔兔去監督它們
等它們將自己洗乾淨,跑去找聞翹,發現洞府的禁製已經開啟,不管他們怎麼撓門,裡麵都不開
啾啾啾!
嗷嗚嗷嗚!
嗯嗯嗯!
聞兔兔看著這三隻獸,又想翻白眼,走過去將他們拎走,嚴肅地說:“都去巡邏,看到什麼可疑的人,不要放過。
三隻獸隻好去巡邏
洞府裡,聞翹看著壓在身上的男人,忍不住說:“夫君,我們今天還沒修煉呢。
寧遇洲親了親她的眼瞼,含笑道:“明日開始,我要就去大殿陪曾外祖他們論道,可能一個月都不能回來
聽到他這麼說,間翹就不忍心拒絕,沉默地縱容了他。
翌日,聞翹默默地穿衣服,扭頭看眼旁邊正在洗漱的男人。
他轉頭看過來,溫聲問道:“有哪裡不舒服?要不要再吃顆靈丹舒緩?
聞翹搖頭,一驗嚴肅地說:“我覺得你說得對!你去和他們論道罷,我進空間催生些蓮子。寧遇洲看她會兒,笑著將她拉進懷裡揉了揉;暗忖昨晚確實過火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