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園子裡頭靜悄悄地空無一人,一路走去荷花池那裡,入了秋以後,滿池的枯荷殘葉,安靜得有些叫人發慌。
她圍著偌大的荷池走到靠近假山地位置,果然見到傅芸走了出來。
傅芸孤身一人,靜靜地站在那裡看著她一路走過來,她遲了近兩刻鐘,她差點以為她不會來了。
張素心從懷裡拿出泛黃的舊信封交到傅芸麵前,她怒力掩飾內心的慌亂,說道:“信在這裡了,該怎麼說,應該不用我教你吧!”
傅芸接過信,隻看信封,就知道那就是原主曾經寫給張季歆的!她沒有回答,隻是朝著身後揮了揮手。
躲在假山後的四個婆子立即一擁而上,把她摁在了地上。
“傅氏你瘋了?”張素心這時才曉得,這個看起來柔弱的女人,遠比她想的要厲害。
張素心不是沒想過這個可能,隻是她太慌亂,沒想到一個瘋子溺水身亡府裡會報官,她身邊又沒有一個可信的丫頭,她實在沒有辦法,不得不冒險這麼做。
傅芸不打算讓她多說話,對婆子說道:“把她嘴堵上!”
一個婆子拿出早就準備好放在兜裡裡的一大塊布巾,把她嘴堵得嚴嚴實實。一路按計劃拖著她到了那處後門口,打那道門出了府去。
門外有朱媽媽叫人套了馬車候在那裡,把她五花大綁拉上了馬車。
傅芸帶著青蘿趕到三房院子,丫頭婆子都被趕到院子外頭站著,三五成群的竊竊私語,看到她過來,紛紛給她行禮,不敢再亂說話。
傅芸在院門口看到衙役圍著院子站著,裡麵堂屋裡應該正在驗屍,不許人靠近。
沒過一會兒,初步檢驗結果已經得出來,宋瑞確實是被人謀害。
順天府的仵作在他指甲裡找到了些皮屑,口鼻裡有泥沙,背部有一塊明顯的淤青,結合推官在現場堪驗地形,得出結論,宋瑞應該是被一個成年男子用腳踩著後背,溺死在那深深的溝渠裡。
這個結論一出來,坐在花廳裡的錢惠就忍不住了,大聲叫道:“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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