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氏聽了直搖頭,“做人最忌的就是貪心,他們起了疑心,這事便不穩妥,我早已經安排好了惠兒離開揚州,再過兩日就該動身,你還是讓許家的姑娘嫁去黃家就是了。”
大錢氏恨得咬牙切齒,她倒不是有多喜歡錢惠,她是不想好了許嬌。從前她父母在世時,沒少與她鬨矛盾。
那丫頭當年跟著姨母一起去往蜀中,說得好聽是因為身體孱弱,實際上就是老太太擔心自己年紀大了,怕她會虐待,才由得彆人將她帶走。
現在人一回來,就火急火燎地,不惜拉下老臉,去為她說親事。若不是她事先將人扣下,拿了錢惠冒充,哪裡能知道,這老太婆私下裡把錢惠叫過去,將自己多年攢下的私房全給了她,而自己為這個家嘔心瀝血,任勞任怨,兒女成家,她也不過是象征性的給點東西,和錢惠所得比起來,那就是天壤之彆。
本來一切算計得好好的,卻沒想到錢惠那個丫頭太不像話,在上京惹下那麼大的禍事,還不知收斂,來了揚州,她替她鋪平一條康莊大道,她偏要無事生非,弄得她手忙腳亂。
她現在也有些騎虎難下之感,雖然許嬌並不知道自己被人頂替,估計她多少也猜到了一些,若是任由她回到家裡,那自己之前所做過的事情就會被戳穿。
她也不懼怕老太太能拿她如何,她手上拿捏著許嬌的乳母和丫頭做為要挾,也不怕她敢反口咬她,就是不想讓這丫頭得好處,平安順遂地嫁進付家去。
“母親,付家是打算成婚後讓那一對孩子去往寧波府,你現在安排惠兒逃走確實是穩妥,那孩子如今老大不小了,往後也隻能四處躲藏,哪裡還能有什麼好的前程?”
她這一句話,正戳中了吳氏的痛處,咬牙道:“要怪那也隻能怪她自己,太不像話了,我為了她,不顧錢家的聲譽,不惜犯下殺人之過,她卻半分不知道為我著想,仍舊肆意妄為,落得這個下場,都是她自找,我能保得她一條命已是上天有眼,還談什麼前程?”
到了這個地步,大錢氏不想放棄,“母親,今日我婆母非讓我去禦史大人那裡告發官府惡意欺人,我拗不過她,打算明日去一趟付家,求他們幫忙引見我與禦史大人見上一麵,看這個事情究竟是個什麼結果再做決定可好?”
吳氏問道:“你的意思是,若是那禦史大人站在你們許家這一邊,你還打算繼續讓惠兒冒充許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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