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珩進門後,鄭世雍哼地一聲放下書,神情頗為嚴肅地盯著他,“混賬小子,你可是知錯了?”
“外祖父,我從始至終未覺得自己有做錯之處,倒是外祖父你自己錯得離譜。”
鄭世雍本以為他是來求和,並不打算為難他,哪曉得他竟還敢上門來與他叫板,怒不可遏,猛地拍桌道:“放肆!現在是個什麼情況你可搞清楚了?還敢這麼沒上沒下的不知收斂?”
鄭世雍又站起來,食指指著他點了又點,咬著牙說道:“我看你那祖父是把你寵得沒邊了,簡直是不知天高地厚!”
宋珩任由外祖父發泄情緒,待他說完了才開口說:“外祖父此舉實在欠妥,現在的永安候府無牽無掛,無端的非要牽扯進這兩派相爭的局麵,實非明智之舉。”
“你……”鄭世雍被外孫直言不諱的教訓,差點背過氣去,閉了閉眼,“你放肆!你是當我老了,還是你的骨頭硬了?當我不敢教訓你?”
“外祖父想教訓孫兒,隨時可以!隻是我有幾句話,不說不快!你確實不該去招惹明國公府,他們是你的大仇人。”
大仇人?鄭世雍聽得怔住,外孫不是亂說話的人,他反問:“什麼大仇人?你這又是什麼意思。”
宋珩說:“我要說的,是四年前,泠表妹的事情。”
一提到鄭泠,鄭世雍身體明顯顫了一下,四年前他永安候府還炙手可熱,無人敢小瞧。可是長房嫡女卻突然被人淩辱,順天府全城排查,硬是沒有查到凶手是何人。如今四年過去,成了一樁懸案。
他的孫女鄭泠也因此而上吊自儘,整個永安候府現在無人敢提及這樁舊事。
鄭世雍顫聲問道:“你的意思,這件事情真的與明國公府有關?”
鄭泠出事前,正在明國公府小住,出事以後,明國公府給出的說法是她獨自外出采購頭飾,是在繁華的南門大街上出的事,而事後,鄭泠與明國公府給出的說法一致,他們也無法怪罪到明國公府頭上。
宋珩回答,“正是!光天化日之下,這麼大的事,順天府不是查不出真相,而是有人在背後使了手段,即使有真相,也無人會告訴你。”
鄭世雍已經無力再站著了,他退後一步坐回椅子上,“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你快些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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