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瑛今日發瘋主要是氣祖母好好的打亂了她的計劃,祖母不肯依她,她還有個人可以依仗,那就是皇上。
皇上對她有虧欠,她的要求,無一不滿足。可惜這件事是她祖母在背後主導,為了什麼謀算她不想聽,她做不了皇後,那就退而求其次,得到她想得到的男人。
“祖母不肯幫我,我還能做什麼?這裡已經不是我的家,容不下我,除了回鎮南王府,我還能上哪裡去?”她故意用傷心的語調說出這兩句,是不想讓祖母對她提前防備。
壽昌大長公主歎了一聲,“你先回去冷靜想一想也好!現在李炳琮時刻被咱們的暗衛監視著,他不敢動你。你心裡的恨我都知道,這個仇我們肯定會想辦法替你報。沒有和離之前,你也彆再與他起正麵衝突,否則,那就是自找虧吃。”
陳瑛拂了拂褶皺的衣裙,轉身朝著門外走,邊走邊說:“你們新送了人入後宮,我知道,我已經成為了家族的棄子,今後是死是活,又有什麼要緊?祖母還是好好的謀劃著父親和兄長的前程去吧。”
“……”壽昌大長公主無奈搖頭,這孫女是她一手帶大,什麼性子她最了解,想她初為人母就痛失幼子,說出這些任性的話來也情有可原,便生生地忍了她的放肆。
陳瑛回到自己原來的閨房重新洗漱換衣梳妝。她長相不出眾,從來都是把自己打扮得精致,出了明國公府的大門,在外人眼裡,她依然是世人眼中高貴不可攀附的鎮南王妃。
她一路坐馬車穿過熱鬨的燈會回到鎮南王府,回自己院子的途中遇上了李炳琮。
李炳琮一手拿著酒壺,一手拿著酒杯歪坐在廊簷下,他斜倚著柱子,一條腿在廊椅上弓著,另一條腿長長地伸到了遊廊中間擋住了陳瑛的去路。
他看起來已是微醺,瞟眼看著陳瑛笑道:“喲,王妃出去一趟,怎麼還換了身衣裳?”
他的語氣聽起來彆有意味,當初她懷孕的消息在府裡傳開,他也是這般攔了她一番調笑,言語間絲毫不在乎她的不忠,甚至也不過問那孩子的父親是誰。
陳瑛剛開始有些許愧疚,為著孩子基本不再與他吵鬨,皇上跟她說,他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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