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沒什麼問題,二爺彆為我擔心,我心裡都有數。”傅芸其實是極累的,仍假裝輕鬆不想讓宋珩擔心。
“時候不早了,先回房歇著吧。”宋珩挽了她的胳膊,邊走邊說:“你什麼都好,就是這喜歡逞強的性子得改一改,這些事也不是我不能替你解決,你何苦要自己出頭?”
傅芸現在冷靜下來,也覺得今晚衝動了些,麵對宋珩的責備,放低了姿態,“好,我下次有事一定先找你商量。”
這一晚太疲累,傅芸一覺睡到第二天辰時末,醒來就想起了楊氏,找了人去楊氏的院子看看情況。
沒一會兒青蘿告訴她,楊氏昨晚上被她扔進井裡,後來宋珩回來了,叫人把她又拽了上來,五更時屋裡的婢子察覺她發著高熱,還說了幾句胡話,不停地喊娘。
“沒給請大夫?”昨晚上後來的事情都是宋珩在處理,楊氏院子裡的人也是他重新安排。
“一大早二爺就讓人請了女醫來看來了,熬了藥灌下去,暫時還未退熱。
這一切都是楊氏自作自受,沒什麼好同情。傅芸暗歎了一聲,慢慢從床上爬起來洗漱。
她依然是忙碌的,春耕已經正式開始,從南邊運上來和土豆玉米種子等著她調配,那些改善土壤的鳥糞肥料也相繼到達通州,她也開始著手安排人運往各個農莊。
待這一切都準備妥當,日子不知不覺就到了二月中旬。傅芸還來不及緩口氣,青蘿來報,楊氏纏綿病榻一月有餘,於昨夜淩晨走了。
傅芸對這個消息並不意外,正月十五那夜之後,她就一直病著,期間幾次病危,一直沒有好轉。相反,小桃傷勢比她更嚴重,反而慢慢康複。女醫在替她診治的過程中詢問得知,楊氏自從二胎生了女兒身體受損,太醫都表示無能為力,偏她不信邪,找了個江湖郎中,得了個偏方,連吃了三年,已是慢性中毒,這回一次小小的風寒隻是誘因,體內的積年陳毒才是根本,由於時日太長,華佗再世也無能為力。
也許,這就是她的命。
她依然還是慶國公府的大少奶奶,喪事還是得按規製操辦起來。家中的中饋一直是莊氏在管著,按理這喪事也該她料理,沒想到,她卻派了個婆子送了三千兩的銀票,稱自己剛好身體抱恙,讓傅芸自己看著操辦。
傅芸知道這是莊氏記著仇故意刁難,正要伸手去接,被青蘿給攔了,“二少奶奶,你懷著身子,哪能親自操持這等事情,會犯衝的,要不還是等二爺回來了,看看他怎麼說。”
傅芸笑了笑,從婆子手裡接過了銀票,“我做事從來問心無愧,也就百無禁忌,沒什麼衝不衝的,她是咱們府上的大
<ter>-->>本章未完,點擊下一頁繼續
</t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