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寧帝也沒有拚死抵抗。
抵抗也無用。
靜默了一會兒,他像是終於接受了現實,接過毒酒說道:“你以為我一直躊躇沒有對你下殺手,是既顧忌你這把刀,又想用你這把刀?其實不是,我是下不去那個狠手。當初派人暗殺,那隻是試探,假如你能像往常一樣,質問到我麵前,指著我的鼻子痛罵一通,而不是派人給我下毒,我們父子之間,也不會走到今日這步田地。”
他說完,仰頭把毒酒一口喝下,扔了酒杯,站起,抖了抖身上的龍袍,又整了整發冠,甩袖負手,坐回了他的龍椅,“你走吧,朕這一回成全你,那密詔不會流傳出來,朕會親手擬定一份聖旨傳位於鎮南王。”
到了最後,方給出這樣一個悖論的解釋。我想殺你,你不應該想著要殺我,隻要到我跟前求饒,我就會放過你?李炳琮雖不屑,還是有了一絲動容和後悔,但他知道,自己不能悔。為了不讓自己改變主意,他突兀地轉身大步離去。
明日,將會是全新的一天。
第二天一早,永寧帝身染惡疾忽然崩逝的消息一經散開,滿城素縞。
好在朝堂並沒有亂,永寧帝雖未立太子,卻在臨終前留有詔書,傳位於鎮南王李炳琮。
三日之後,李炳琮正式登基,改年號建安。
宋珩作為李炳琮奪位的頭號功臣,並沒有即刻回城邀功,而是繼續留在農莊裡,陪著妻兒。
傅芸生產時狠吃了些苦頭,精神較正常產婦要差許多,宋珩就一直陪在她的床頭,看到床上熟睡的孩子,突然心生一個想法,讓人尋了些細膩的黃泥來,他想替孩做捏上一些小泥人做為玩具。
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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