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爾·默裡比他們更加更深刻地了解這個市場。他們這幫人無論在京城有多麼的優秀,到了另一個城市,根據這個城市的路都不太好走。
為什麼城市與城市之間差彆這麼大,因為此時的上海證券交易所隻收納了上海本地的公司。
這就導致不在這裡生存的人不了解背後的運作機製。想到這裡,林秋的臉色變了又變。在場所有人都知道這個機製,所以大家的臉色才會如此不好。
“這該死的宋昂陽,怎麼突然一下子針對我們?”詹意遠已經喝了三杯白酒了,有些上頭,整個臉紅紅的。
林秋想了想說道:“抱歉了各位,你們可能是受我牽連了。”他端起一杯酒,敬了在場的每個人。
張元生有些不解問道:“你曾經得罪過很多人嗎?也不像呀,你的脾氣多好。”他和林秋共事了很長一段時間了。他們之間的關係亦師亦友。他最了解不過林秋真正的性格是什麼樣子了。和旅行社裡的每個導遊處理關係都不錯。又怎麼會輕易得罪人呢?
林秋皺著眉頭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咱們旅行社剛開始舉辦的時候,就一直有個人給我穿小鞋。您當時去辦營業執照的時候,不就有人百般阻撓嗎?”
張元生點點頭,他想起來了那個時候彆人就像踢皮球一樣踢他,一直不給他準信,又讓他一直跑腿。
“你的意思那個人還沒有放過咱們。”張元生皺眉。
“應該就是他。”林秋也皺眉。
詹意遠看見兩個人的臉色都在不停地變化。有些好奇打問道:“誰啊?”
——“閆功!”張元生和林秋聲音齊齊地說道。
閆功是衛生局的一個官員,他徇私舞弊,把很大一部分肥差交給了自己的親戚。管理整個城市的垃圾,又不好好工作。
想從這個肥差當中換取更大的利益,乾脆就實行了收費製度,讓整個城市的百姓苦不堪言。
詹意遠也點點頭,他想起來這碼事兒了,最後解決還是他找了詹博贍,閆功的上司正好就是他的父親。他記得當時詹博贍發了好大一通火,還罵了閆功一頓。閆功也因此被貶,去了更小的地方工作啊。
“他工作的那個地方離上海更遠。有必要費儘心思一直追著咱們嗎?”詹意遠沒想到世界上會有這麼小心眼的人。明明是自己做錯事情。還要把怨恨發泄到彆人身上,簡直是不可理喻。
林秋舔了舔乾燥的嘴唇:“可是除了他,我想不到還有第二個人會針對咱們。一路上我們認識了不少好友,都以禮相待。為數不多得罪的那幾個人。都沒有能力可以上升到可以為難咱們啊。”
“除了閆功,他家裡本來就是做生意的,生意做得還不錯。原來是南方那邊兒的,後來才進軍的北方。”詹意遠把自己知道的都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