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輩子有一個專門的詞可以形容它叫做煤氣燈效應,林秋突然想起那天在書房,看到郭正義有很多關於心理的書,看來郭正義對折磨彆人還頗有心得。
“六六,你不要被打擾了,咱們這次按計劃辦事!”詹意遠提醒道。
“計劃?你們不過是群烏合之眾而已,能有什麼能耐?”郭正義完全放棄了維持表麵的紳士,變得扭曲張狂起來。
“怎麼沒有證據了?”郭正梧氣喘籲籲地跑了過來,手裡麵還拿著一個信封。
郭正義看到這封信有點慌亂,因為那種性質在他的記憶裡隻有一個人用過,就是郭興業。
他知道郭興業生前寫過一封遺囑,但是那封遺囑並沒有讓他看到,他一直認為上麵寫的內容是把公司交付給郭正梧。
可是憑什麼?
憑什麼!
明明他郭正義為公司付出的精力更多,早起天黑,日夜顛倒,他把自己的所有時間都花在了郭氏集團,可是他們居然都說他不是郭興業的兒子!
不過就是看他是個私生子,在背後議論而已,他們都是看不慣他這麼優秀才會這樣說!
“有遺囑又能怎麼樣?當初可是你們親自放棄的股票!”郭正義對著郭正梧指著手指,語氣非常虛浮。
自卑和自負占據了他的整個內心。
詹意遠看向郭正梧,他以為隻是郭正義搶了家產,沒想到還有郭正梧他們自己放棄的一部分。
郭正梧立起背來:“我們的確是對公司經營不感興趣,但當初放棄股票分紅是你威逼利誘導致的。”
“我們簽字的時候甚至不知道哪個上麵寫的是股票。”郭家二哥平時性格很好,今天卻生氣地開口。
“那又怎樣?陰謀詭計也是計謀,誰讓你們對我那麼放心。”郭正義兩隻手心向上,好像想把整個世界掌控在手裡。
“你!”六六已經想開口大罵了。
詹意遠立馬拉住她:“那我們大可以請律師來,來證明一下。”
“好啊,我們這裡就有現成的律師。”
“那不行,你這裡的人誰敢用呀?肯定是和你暢通一氣,要用就用我帶過來的。”詹意遠語氣嚴肅起來,這副樣子讓郭正義更清楚自己被騙了,不過他不在意。
生意場上本身就是爾虞我詐,不過就是誰相信了誰的謊話罷了,這次是他吃癟,下次就會千倍萬倍地從六六他們身上討回來。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隻要他能保住郭氏集團,其他都不成問題。
“你們能請什麼到什麼好人,還不如用我的!”郭正義有點不屑地說。
郭正梧他們六個人加起來都不一定可以請得起一個好律師。
詹意遠玩味一笑:“那就真巧了,我還真能請上,宋律師出來吧。”
然後一位身穿黑色西裝,打扮立體,麵容嚴峻的人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