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定了公司的事之後,林秋把這些資料整理好,他打算在明天就完成公司的注冊。
早上的時候,林秋騎著一輛自行車把周曉彤帶去了學校。這輛自行車是他上了大學之後自己買的,為的就是通勤方便,老是打車太貴了,公交車又比較費時間。
送完周曉彤之後,他就去了醫院。
“病人已經醒了,你是她男朋友吧?對她可真好,一大早就來看她了。”護士在一旁打趣道。
“你誤會了我們兩個隻是同學關係。”林秋感覺解釋,生怕造出什麼誤會來。
靳醉卉躺在床上有點虛弱,躺在床上也解釋了一句,可惜護士沒有聽到。
護士依舊不相信林秋的話,用怪異的目光在他們兩個人臉上掃來掃去,最後帶著一副我非常清楚的笑臉出去了。
林秋提著手裡麵的早飯坐到了靳醉卉床邊:“不好意思,讓護士誤會了。”
“沒事,我變成這樣還有人來看我,已經是我三生有幸了。”靳醉卉扯了扯嘴角苦笑說道。
“你是被打傷到了後腦勺,又不是傷到了臉,依舊是個大美人。”林秋安慰道,她不是很擅長安慰彆人,特彆是靳醉卉這樣子的女生。
“那當然了,我即使是要進墳墓也會給自己好好化個妝的。”靳醉卉微笑說道。
林秋聽了也笑了起來,看得出來靳醉卉的狀態還好,看來瘋女人並沒有傷害到她的腦袋。
“能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嗎?需不需要幫你報警?”林秋想了一下,還是把後麵那句話說了出來。
靳醉卉靠在枕頭上:“我昨天已經報警了,看警察怎麼處理吧。”
這一句話讓林秋都震驚了,他能感覺得出來靳醉卉把瘋女人放得多重要,沒想到她居然可以做出如此果決的事。
他一方麵為這個女人的心狠感到意外,另一方麵被靳醉卉快刀斬亂麻的果敢折服。
不愧是他看上的優秀人才,在做決策方麵很有一手,要是以後在公司裡麵辦事,憑她的認知肯定不會出錯。
“你想明白就好。”林秋隻能說。
“我還以為你會罵我狠毒。”靳醉卉勾唇一笑:“我以前生活的地方好像都沒有你這樣的人存在。”
“他們總是叫我要擔負起我母親的一生,可是我不明白我做錯了什麼,好像一出生就背負著巨大的使命一樣,就像是烏龜永遠逃不出它的殼,無論跑得多快都會被拘束住。”靳醉卉慢慢地說。
林秋也不插話,因為他知道靳醉卉現在隻缺一個傾聽的人,來讓她整理自己複雜的心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