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意遠一個人被他壓在地上,胳膊從背後饒了過去,疼得他臉色發紫。
彪哥不放過他,又給了他一腳。
林秋揚起木棒,朝著彪哥腦袋上招呼,三個人一直在重複這樣的場景。
彪哥一旦攻擊一個人,另一個人就上手去保護他。
林秋和詹意遠的體力漸漸不支起來,林秋最近熬夜很猛,本身就很損耗身體。
詹意遠每天晚上都在郭禎榴家裡過夜,溫柔刀刮骨,更沒有什麼體力了,他上課都打瞌睡。
彪哥嘿嘿一笑:“你們都不是我的對手。”
“大庭廣眾之下,難不成你要殺人?”詹意遠看著周圍的人,目擊證人這麼多,他覺得彪哥不會怎麼衝動。
“那就不是你應該管的事情了,你隻知道現在你們兩個都是我的手下敗將,隻有挨打的份兒。”彪哥摸著臉上的血,他臉上的血刀子全部都是林秋挖的。
彪哥也感覺出來了,林秋下手要比詹意遠狠不少。
“你還有力氣嗎?”林秋小聲問詹意遠。
詹意遠不願意承認自己不行:“打敗他還是不在話下的。”
但是他的手因為剛剛的用力,已經在抖了。
就在這兩人打算用力一擊的時候,外麵突然傳出了警車的聲音。
彪哥臉色一變:“糙啊,誰他娘的還報警了。”
他轉頭看向林秋:“你等著吧,隻要你來人才市場一天,我就來打你一次。”說完這句話他就往外跑了。
詹意遠氣得不行,還想去追,林秋拉住他:“窮寇莫追,咱們先回去吧,我看今天也沒興致了,咱們回公司吧。”
當初林秋買了不少醫學用品,放在了公司的辦公室裡,現在正好派上了用場。
“嘶——林秋你下手也太重了。”詹意遠控訴道。
“你剛剛給我包紮的時候,手勁兒也很大。”林秋手上和腿上也都是繃帶,那個彪哥除了牙尖嘴利,指甲也剪得很利落,一碰到人對方就會留下一道疤。
“你說那個彪哥為什麼無緣無故來打咱們一頓啊?神經病!”詹意遠吃了一口桌子上的飯,這些是周曉彤帶來的。
“是啊,你們不是去招人嗎?怎麼突然就被打了?”周曉彤也一臉迷茫。
她剛下課走在回宿舍的路上,就聽見林秋給她打來電話。
“我沒說錯的話,這應該是早有預謀的事。”林秋也吃了口飯:“是咱們上次去吃的黃燜雞,好好吃。”
“你彆轉移話題,什麼早有預謀?”周曉彤問道,她看見林秋身上的傷口心疼得要死。
“是啊,你彆賣關子了,我也想聽聽。”詹意遠剛剛還躺在床上,一下子就坐了起來。
林秋看著他倆好奇的眼神:“我沒說錯,這個混混應該是閆功搞來的。”
閆功就是之前拉那群垃圾場混混他們的後盾,他原來在詹博贍手底下辦事,後來詹博贍知道了他的所作所為,深感養虎為患,就把他發配到了偏遠的地方。
但是閆家家大業大,在京城有不少生意。
“閆功?他不是被我爹攆去了其他省份嗎?怎麼會突然跑到京城來作妖?”詹意遠張大嘴巴,卻一不小心扯到了脖子上的傷口,張牙舞爪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