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意遠耳朵一下子耷拉下去了:“沒事的,我知道你要以事業為重,肯定還是工作更重要。”雖然他是這麼說話的,眼睛當中的落寞卻還是非常顯眼。
郭禎榴覺得詹意遠這樣子太可憐了,就把他拉到了臥室裡麵,拿出來了一個領帶:“這個給你,我看到它第一次,就覺得很適合你。”
這是一個暗紅色的領帶,上麵有著低調奢侈的花紋,上麵沒有機器壓過的痕跡,這是一個手工飾品。
郭禎榴一看見這個領帶就想起了他們在郭正義的晚會上,詹意遠穿了一套西裝,那個西裝華麗不失風度,她當時就眼前一亮。
所以她就買下來了這個領帶,她覺得詹意遠很適合這種風格。
詹意遠看著這個領帶:“這個領帶很貴吧。”
郭禎榴給過他很多禮物,普遍都很貴,他對於這些禮物的牌子,隻在雜誌上看到過。
雖然他的家庭條件不錯,但是詹博贍教育孩子,一直是散養,詹博贍想把孩子培養成能獨當一麵的人。
所以在零花錢方法,給的並不多。詹意遠對於特彆高檔的奢侈品也不感興趣,他隻對帥氣的衣服感興趣一些。
這種中規中矩的西服飾品,他很少買。
“不是很貴,而且我也沒有花錢,這是我的一個朋友送過來的,我隻不過是借花獻佛罷了。”郭禎榴不在意地說,邊說她邊拿著領帶在詹意遠的脖子上比劃。
朋友!
詹意遠突然想起來了林秋之前說過,郭禎榴有一個青梅竹馬,而且一表人才,長相不錯。
“你說的那個朋友是不是你的青梅竹馬。”他小心翼翼地問。
“青梅竹馬?你說的是孫晗日吧,我們兩個隻是一起長大,我一直把他當成哥哥對待。”郭禎榴解釋道。
“那你把我當成你的什麼呢?”詹意遠垂下眼睛。
“額......”郭禎榴想了想:“咱們現在這樣的關係不好嗎?”
“咱們是什麼關係呢,你給我一個準話吧。”詹意遠想要一個明確的關係。
“我們是......好朋友。”郭禎榴過了好一會,才說出來這句話。
“好朋友?好朋友!”詹意遠疑惑。
“好朋友會乾那種事情嗎?我們不是都......親了嗎?”詹意遠茫然起來了。
“好朋友也可以親吻呀。”郭禎榴抿抿嘴:“你知道的,我從小在西方長大,親吻是很常見的事情。”
“可是,我們還做了更過分的事,難道西方的人會隨意一起睡覺嗎?”詹意遠辯解道。
“額,難道你不喜歡那一晚上嗎?”郭禎榴捏著領帶。
“喜歡......”詹意遠沒有辦法違背自己的心說話:“可是......”
郭禎榴臉上又掛上了曖昧的微笑:“既然喜歡那不就得了,我們可以一直維持這樣的關係,直到我們都厭倦的那一天。”
“我感覺我不會對你感到厭倦。”詹意遠耿直地說,起碼現在他快被郭禎榴迷死了,晚上夢裡好像成了郭禎榴的家,基本上每天都要光臨一番。
這句話可算是說到了郭禎榴心上,她對於這種微妙的情話很喜歡,詹意遠總是讓她心動,而且詹意遠長得也不錯,讓她很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