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醉卉在嘲笑孫大金的不知禮數,孫大金卻覺得靳醉卉是在提點他,一下子咧開了笑臉。
露出了五顆金牙:“多謝樂小姐了,我回家以後肯定多學習喝酒的知識。”
靳醉卉感覺一拳砸在了棉花上,和孫大金這種人打交道,最好把話說得很明白。
但是她隻喜歡陰陽怪氣。
“算了,一會兒過來。”說完這句話靳醉卉就離開了。
詹意遠站在原地不理解為什麼半路她就離開了,按照他們設想的狀態,靳醉卉應該還會在這裡冷嘲熱諷上半個小時。
孫大金也一頭霧水:“勒小姐心情不好嗎?”
“是啊,他在學校被你的兒子針對,你和你兒子長得那麼像,他看見了肯定心情不好。”詹意遠直接把話說開。
孫大金被這句話直接鎮住了,他能感覺得到詹意遠在這個場合算是比較高檔的人物。
因為即使他站在一邊,也有不少人過來給詹意遠聊天,要知道他剛剛一個人站在這裡的時候,可是半天也沒有人過來搭話。
而自己的兒子居然得罪了這樣的人物,那他以後豈不是完全沒有辦法躋身上流社會了。
“不可能吧?我兒子不會做這種事情的。”他到現在了還是想維護自己的孩子。
“聽說孫先生家裡是做皮革廠生意的,這幾年皮革廠的生意非常好,想必您賺得盆滿缽滿吧。”詹意遠直接轉移話題。
孫大金聽見這句話。開始摸著頭上的汗。
“也沒有特彆好,隻不過是溫飽而已,哪像詹先生你呀,你們家肯定也是不缺錢的類型吧。”
“什麼話?我父親可是公正執法的好公民,你這句話要是傳到外麵,我父親還不知道要受多少冷眼相待。”詹意遠在外界場合裡非常注重言論。
一旦彆人在他麵前說了不恰當的言論,他會立馬製止。
就是為了不給自己的父親添一絲麻煩。
孫大金臉上的汗越來越多,他看到桌子上有衛生紙,就抽出來幾張擦。
可惜臉上的汗糊成一片,不少紙巾的碎屑都留在臉上,看起來非常滑稽。
“啊哈,是這樣啊,那我就祝您父親步步高升,仕途通順。”孫大金沒有想到這個場合裡居然還有政圈的人。
那他可就更不能亂說話了,一個不留意被逮進去都是小的,萬一留下什麼把柄,那他們家可就再無通天之日了。
“您知道就好。”詹意遠作勢也打算走,去其他地方說話。
孫大金立馬攔下了他:“詹先生那邊有座位,咱們坐下慢慢聊一會兒。”
他的肚子垂在了大腿上方,非常影響他的走路,他走起路來就像一隻短腿的企鵝,步履蹣跚,又努力抬著頭想追上詹意遠。
“我們兩個之間能有什麼好聊的?”
“我隻不過是一個來學習的大學生罷了,這個場合對我而言是學習長經驗的地方。”詹意遠自謙地說道。
林秋這時候也走了過來:“詹先生,好久不見。”
“這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