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其到最後走向形同陌路,不如趁現在把該能交換的消息都交換完。”
“也算是好好利用這份感情了。”
林秋聽著鄭鵬鯤這句話的意思,原來是想從他這裡獲取一些情報。
不過越是商界大亨越需要情報,因為隻有跟著國事走,他們才能找到最優的路線。
這一點林秋是明白的,沒有人能夠跨過曆史的洪流,沒有人能夠和國家做對抗。
他也總是求著詹博贍辦事,但是他一般是直接去找詹博贍,而不是通過詹意遠。
因為他不想和詹意遠鬨僵,在他心中能遇見詹意遠這樣子的朋友是他三生有幸,他們兩人誌同道合,有共同的目標。
從來不會因為一些小事鉤心鬥角,這些都是他很滿意的點,人生能得一知己,何不快哉?
“鄭總,瞧你這話說的,我乾的是生意買賣,又不是什麼違法亂紀的事,怕什麼政圈的人。”
“而且詹意遠現在年紀還小呢,我看他父親就沒有打算讓他接班。”
“哦,何出此言?”鄭鵬鯤感覺挖到了一些有用的線索,眼睛都放光了。
“要是詹意遠要接班,現在肯定不敢出現在這種場合,但是這種場合他依舊會來,這不就說明他想往商圈走嗎?”
林秋笑著說:“我和詹先生的關係到底沒有這麼近,但是您就不一樣了,您有權有勢,在商場打拚這麼多年,有的是經驗。”
“如果詹意遠想要混這個圈子,多多少少需要您的幫助,你們也多多少少會打幾個照麵。”
“以後關係可比我們兩個要親近得多。”
他這些話把鄭鵬鯤捧得很高,讓鄭鵬鯤心情舒暢。
“從前這孩子很不親人,我們給他過去倒個酒什麼的,這孩子都不喝。”
“可能是他不愛喝酒吧。”林秋乾巴巴地說。
那個時候的詹意遠還在叛逆期,彆說彆人給他敬酒了,估計他親爹來也不好使,現在好不容易破了之前的心境,脾氣也比之前好多了。
“對了,你叫廉凱安什麼?”鄭鵬鯤突然問道。
“凱安哥是吧,看來你和他的關係也不錯。”鄭鵬鯤還想要獲得更多消息。
林秋對這種貪得無厭的人感覺很不耐,知道該知道的消息就夠了,打探那麼多,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吃得下。
“凱安哥看我年紀小,才讓我這樣叫他的,說起來我也是沾了同學的光,不然都見不上這個人呢。”
林秋喝著酒,當初美蟈化工廠的事是廉凱安出麵寫的文章,就是這篇文章讓他水漲船高,身價都抬了不少,也更受上麵的人器重了。
那篇文章上就有他的參與,雖然參與的部分很少,但是也是掛上名的。
如果這一點被鄭鵬鯤知道了,估計又想從他身上套到其他消息了。
“說起來我和凱安哥已經兩個月沒有見麵了,他最近想必是很忙吧。”林秋開始又把自己轉變成了清純男大學生的狀態。
鄭鵬鯤知道他這個狀態敲不出幾個有味的屁來。
“哈哈哈,他最近晉升,肯定很忙,過幾天估計晉升宴還要請你們去吃酒了。”
“真的嗎?那我可要提前祝賀凱安哥了。”林秋笑笑說。